秋月自晋王镇守并州以来,便一直在其身边照顾起居。她比杨广大上几岁,一直对晋王都是毕恭毕敬,不敢逾越半步——因为晋王虽然年岁不高,但生性深沉,不苟言笑,对下人表面看来温文有礼,其实却是根本没将下人们看在眼里,如果下人犯了错,他会毫不留情地加以惩罚。
直到某日,在秋月眼中看来年少稳重的晋王,却非常粗鲁地占有了秋月的处子之身。很显然,他也并没有什么经验,但却没有体恤同样没有经验的秋月,甚至完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只是将她当作手中的玩偶和发泄的对象。
那次之后,秋月甚至有五六天时间,走路都是一瘸一跛。她并没有埋怨,早在她被家中卖出当奴婢之时,她便听闻过许多这样的事情。某种程度上,她甚至有些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一直渴望着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第一次之后她有多日都处在惊恐与羞愧当中,在伺候晋王起居的时候,都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可是,晋王却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一般,谈笑自若。对秋月,他甚至没有多一分一毫的亲昵,更没有什么额外的关照。这让秋月感到十分委屈,却又不敢诉诸于口。
没隔多久,晋王身患恶疾,一度奄奄一息,后来又状若疯虎。那时秋月十分担忧,后来见晋王终于平息下来,又一早拉着自己问这问那的。她本已不敢有太多妄想的心又有些活络起来。
那天晋王似乎也是喝醉了,趁醉将秋月压在床沿动手动脚——至少在秋月眼中看来,事情是这样的——秋月当时又是害羞又觉得机会难得,于是大胆地勾住了晋王的脖子,还说了一句让自己都脸红的话语。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晋王殿下的反应竟然是大吃一惊,这让她十分羞愧,甚至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随后晋王竟然让管家将自己调去做其他事情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她服侍晋王,在府中还有不少家丁和婢女对她毕恭毕敬,不敢轻视于她。调了去做其他事情之后,那些人感到秋月与他们并无两样了,态度竟也就不同了,这让秋月更加难以忍受。
然而秋月毕竟是个有些心计的人,她选择了一个恰当的时机,故意躲在晋王书房旁边低声哭泣,经过一番哭诉,果然晋王还念着一番旧情,让她重新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了。这些日子来,秋月兢兢业业,不敢有什么闪失。她坚信自己还会有机会的。
今晚机会似乎终于来了。晋王喝得烂醉,小匠儿也被自己支开了。现在书房之内,只剩下自己和晋王两个人了。秋月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失去处子之身不久的少女,对晋王怀有难以说清的感情,如今要趁着他醉酒之时主动献身,她感到自己像是做贼似的,又是激动又是害怕,还有着难以启齿的羞涩,心跳得厉害。
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心事,秋月终于下了决心,闩紧了房门,红着脸将晋王的衣物除下,拿了热毛巾,仔细地帮他拭抹了一遍。晋王似乎感到了什么,“嗯”了一声,翻了翻身子,无意识地抓住了秋月的手腕,却又低声呢喃道:“再……再来一杯……”
秋月望着晋王那熟睡似满怀心事的俊脸,望着他那与其岁数不相符的成熟而健硕的身躯,忽然又想起第一次晋王侵犯自己时那种狂风暴雨似的令自己心悸又心喜的冲击来,心头一热,咬了咬红唇,不再犹豫地将自己的衣物轻轻除去,只是在解开肚兜之时稍微停了一下,脸上红晕更足,终于拉开锦被,将晋王盖上,自己也滑溜溜地钻了进去。
杨广昏昏沉沉之中,只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全身,慢慢便亢奋起来,触手所及,竟是凹凸有致、不着一物的娇躯,更感觉有一只小手抚摸到了自己下体处,哪里按奈得住,一翻身将秋月压在身下,挺身奋进。
秋月虽已破身,但此时亦不过是第二次,竟然颇感疼痛。但很快,那轻微的痛楚就被巨大的快感所替代。这些天来,她时常在梦中与晋王偷欢,此时,梦中的感觉变成了真实的体验,她快乐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轻声唤道:“殿下……奴婢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之后的杨广沉沉睡去,秋月却久久不能入睡。她翻来覆去,时而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时而凝望着晋王的眼眉,时而伸出手去轻抚晋王的脸庞,又拿起晋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不经意间,竟有几滴清泪流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了什么时候,秋月才朦朦胧胧睡去。但似乎才睡了没多少时间,外面便想起了昂亮的鸡鸣声,秋月顿时惊醒——她已习惯了这个时间起来,去给晋王准备洗脸的热水,并吩咐厨房准备早餐,再打理一些杂事。
只听得杨广也翻了一下身,口中叫道:“水,有无水喝?”
秋月下意识地便想答“有”,然后再下床去倒水,忽然心中一动,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身子朝晋王那边靠了靠,像个八爪鱼一般将娇嫩的身躯粘在了晋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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