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边派过来的人。“既来之则用之?”不会啊,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啊。
自己明明是一个很自律的人,怎么会出现了没控制住的状况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上好像还留着些许女子皮肤上的温腻,便向袍子上蹭了蹭,好像想把这种感觉擦掉。
这种有事情发生,却不在自己掌控中,感觉非常糟糕。
难道是谁给自己下毒了?不能啊,先前有人试过的……
陈啸天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头绪,烦闷地越走越快,身后的一大堆人只得小跑跟上。不敢走得太近,主子心情不好。走慢了,又怕主子叫的时候赶不过去。哎,下人,难啊!
穿过梅林,就该到温泉了。
忽然,陈啸天远远看到梅林里站着一个人。太远了,看不清无关身段,只能认个轮廓。
绛紫色的披风,帽圈上围了一圈白狐狸皮子,软软的,摸上去很是舒服。风一吹,白毛向一个方向悠悠倒去,看起来生动极了。
那皮子,今年只得了两张,陈啸天都孝敬给了太后,太后又做主赏了一张出去——赏给了沁湄。
那么,眼前之人,应该就是沁湄了吧。
她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那里?为什么连个手炉都不拿?下人都做什么去了?大病初愈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想着想着,心口忽然钝钝的疼了起来,一下子,人就停住了。
他一定下来不要紧,身后的一堆人被吓了一跳,赶紧要上前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却被陈啸天挥了挥手,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陈啸天手按着心口,目光却还在沁湄身上。
好久没出现的心口疼让他几乎忘却了这件事的存在。今天忽然又疼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让他想起了神神叨叨的冬瓜和尚。
他的心疾,难道真的跟沁湄有关么?这怎么可能?
想着想着,他的步子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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