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放在柜子里的红酒,醇香却不醉人。
"敢情我现在在跟酒鬼说话?"项玮深问。一口冰冷的语气瞬间顿住了原本闷热的气氛。颜若轻浅的呼吸着,顿时没了话。她不是酒鬼,并不嗜酒,可她却爱上了红酒入喉的感觉。醇香扑入鼻面,那一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
"项,若是我替你完成了松源的交易,你是不是会放我自由?"颜若吐着气,她该有自己的生活的。总不能一辈子都靠着这样的关系。她想着,这一辈子她也忘不掉这样的经历吧。
原以为留在了南京,至少有个念想,顾城玮还在的念想,可如今,当初的念想分崩离析,早已不复存在了。她早就忘记了她至今还留在南京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她想回上海了,上海的那条小弄堂里,父亲跟母亲的等待,还有那颗老槐,是否孩子原地等着她?
"你以为呢?"项玮深转头看她,该死的她。他此刻竟是讨厌这样的她的,没有灵魂,毫无生气。
"游戏该什么时候开始或者结束,你以为你你能掌控?"项玮深嘲讽,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总会气闷,她难道只想着要怎么离开他么?纵使他们的关系这般,可他还是要居掌控地位。
"何必呢?"颜若叹气,他们明明没有必要这样纠缠,他何苦这样咄咄逼人?
"我们本就不该有交集,而你甚至不爱我。"顿了一下,颜若微微抬眼。
"何不放我自由?""你休想。"项玮深咬牙,一把掐住颜若的下巴。眼神冷淡的可怕。
"我说过,要不要你,决定权始终在我,而你安心做好你的本分。"颜若挣扎着,脸色微微泛白,她却始终咬牙侧眸。终于,他还是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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