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钱妈妈惊呼一声,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地瞅着沙发上面那套精美的刺绣旗袍裙,嘴里却也不忘记调侃一下钱弘仁:“弘儿,这是你买的?真难得,你这孩子也想到要送礼物给我们了……”
这是一条淡紫色及膝旗袍裙,在领口、袖口和下摆处点缀着白色的兔毛,裙身中间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花,只是随意地一瞥,钱妈妈就发现这件旗袍裙绝对合身。
而,事实上,钱妈妈也立刻就起身,冲到楼上,换上了这件旗袍裙。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钱父,忍不住轻咳一声,佯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弘儿,就只给你妈买了衣服?”
钱弘仁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即使心里很郁闷,但,本着为云彩霞在自家父母面前刷好感值的念头,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有一套适合你穿的中山装。”
“嗯?”钱父猛地抬起头,难得感兴趣地看向钱弘仁,那精明的目光,令钱弘仁都不由得微微偏头避开,以免自己心里转悠的地些小心思清晰地落入钱父的眼底。
不过,都说“智者千虎,必有一失”,此刻,钱弘仁这个向来狡黠如狐的人就难得地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于是,钱父眼底的精光越发地明显起来。不过,基于种种缘由,他并没有出声挑明,也迅速就敛了心里的想法,笑眯眯地说道:“弘儿啊。拿来我瞅瞅。”
“还在我房间里,等下就拿给你。”钱弘仁不甘不愿地说道,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和钱父穿同款的中山装,就令他心里满不是滋味,恨不能将这套中山装扣下来,等到自己年纪大了后再上身。
钱妈妈扶着扶手梯,缓慢走下楼:“老钱,来,瞅瞅,我这身旗袍裙不错吧?”
“嗯。挺合身。挺漂亮的。”钱父毫不犹豫地夸赞道:“过几天有一场交响乐演出,你就穿这套旗袍裙,我则换上弘儿买的中山装,我们一起去剧院重新旧梦吧?”
钱妈妈随意地点头。一多半心思依然停留在身上这件旗袍裙上。另外一部份心思则难得地关注起钱弘仁来:“弘儿。老实交待,这套旗袍旗哪来的?”这样合身的手工刺绣旗袍裙,怎么可以只拥有一件!
“云丽自己做的。”
钱弘仁想了想。还是打算坦白一部份真相,以免下次父母打电话给钱老和李老师两老时,一不小心就被两老给套了话而不自知:“妈,这是云丽送给我的谢礼,连爷爷奶奶都还没有。”所以,该藏着掖着的时候,就绝对不能泄露风声。哪怕一丁半点,也绝对不行!
“哦……”钱妈妈点点头,一脸的恍然大悟,甚至,还不忘记冲钱弘仁挤了挤眼睛,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弘儿,我懂的。”
“这是云丽额外送的绣帕,我特意挑了一条同样绣着牡丹花样的给你。”钱弘仁将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绣帕递给了钱妈妈,然后就看向静坐一旁的钱父,静静地等待着钱父的回答。
在钱妈妈和钱弘仁两人那锐利逼视的目光里,最终,钱父还是败下阵来,也签定了这个不平等的保密条约,然后,照样从钱弘仁那儿得到了一块灰白格绣银色暗纹的绣帕。
至于那几个香囊?
那当然是钱弘仁自己的私藏,绝对不可能拿出来共享的,哪怕和他分享的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哇……”若是以往,向来心细如发的钱妈妈一定会及时地察觉到钱弘仁的隐瞒,从而以一种强硬的姿态,从钱弘仁那儿扒几个香囊过来。
不过,今天,钱妈妈的心情全部沉浸在漂亮得不是真人刺绣,倒像是工艺最复杂的进口机器刺绣而成的旗袍和绣帕上,忍不住地叹道:“云丽这孩子还真是多才多艺,成绩好不说,还有一手颇具风骨的毛笔字,画出来的国画令人赞不绝口,煮出来的饭菜鲜香诱人,跳的古典舞获得一众人的好评,还有一手精湛的女红技艺……”
说到这儿时,钱妈妈突然灵机一动,抬头看向钱父:“老钱,你有没有觉得像云丽这样聪慧乖巧,才华横溢的小姑娘,搁在古代,就是那种琴棋书画女红管家皆精通的世家贵女?”
钱父立刻就明白了钱妈妈的话外之意,不由得为脑洞经常大开到令人不忍直视程度的情景而无语:“你想多了。”
“也许吧。”钱妈妈耸了耸肩膀,反正,不管如何,这么个漂亮有才华的小姑娘,当然不能落入旁人之手,而最好的方法就是……
想到这儿时,钱妈妈再次抬头看向钱弘仁,眉眼间流露出来的调侃、狡黠和算计等等混杂在一起的情绪,只令自诩见惯了钱父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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