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日身边站着曲松,只见他目光似剑,面似寒霜。大声喝道:“大胆凶徒,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飘雪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像箭一样,他扬起手中的“风情剑”看了看,对曲松厉声道:“你是不是也在打这把剑的主意?”
曲松冷哼一声道:“曲某抓人无数,一向顶天立地,上对得起天地神灵,下对得起父母朝廷。你手中的剑虽是罕世的‘风情剑’,但在曲某眼中,那只不过是把杀人的凶器。凡凶器在手,必然伤人,你杀死帝乙与金狐,罪不可赦,按律当斩!”
飘雪虽知曲松乃当朝名捕,为人刚烈,率直不禁为之豪言壮深深折服,但脸上依旧冷若冰霜,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曲松道:“你不是执法者,何以有权利判人生死?”
飘雪理直气壮地道:“凡罪大恶极之人,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人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曲松一怔,道:‘帝乙有何罪?金狐又如何大恶?“ 飘雪道:‘帝乙挖人墓,盗人剑,金狐是帮凶,使用绝技盗走‘风情剑’剑端的‘六芒星石’,请问大人,若按大明律法法,凡盗窃案墓者处以何刑法?”曲松怔住,当初他接到此案时,案情并非如此,而是据说飘雪与金狐内应外合,杀死帝乙,夺走“边城”宝库里的“风情剑”。
孰真孰假,是是非非,他迷惑,他无奈,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而且,按大明律法,凡盗窃案墓者确实处以死刑!
公正和法律绝不能被任何人破坏,无论是谁都一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若是飘雪说的是真话,也确实有杀死帝乙与狐的权利。
曲松与聂日相对视,这个案子是他们遇到的最复杂又最简单的案子,但他们都无法破案。
破案后真相大白的后果,无疑是他们最担心的!
就在这时,忽然天际一声霹雳,一道蓝光划过天际,继而飘雪手中的“风情剑”不停地抖动,似要脱鞘而出,飘雪大惊,用手紧紧握住剑柄,但仍控制不住剑身的抖动,而且抖动还越来越剧烈,他几乎驾驭不住。
众人见状,更是惊骇,不知“风情剑”何以出现如此惊奇的反应。
同时天界剧变,冷风如刀,视众生为鱼肉,肆意切割。大雪像棉花球一般落下来,落满百了整个世界,似要将众生冰冻。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雪狼的嗥叫声,冲破着寒夜的寂静。那叫声,如泣如诉,若怒若怨,听让人毛骨悚然!是在哀叹自己的身世,还是在倾诉人类的寡情?
飘雪大惊道:“不好,风云变色,神剑响应,必有大凶大恶之物现世。”他紧握手中剧烈抖动的“风情剑”,脸色大变。他的心里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之间,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吧?他看着拿手中剧烈颤抖的风情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
又是一声狼叫声传来,飘雪与聂日两人个同时颤了一下,眼睛里刹那间爬满了惊恐。他们感到自己的胸口开始颤抖起来,胃一下一下地抽紧,一股寒流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游窜着。
其他人全都被这奇异的现象所震慑,身子不自由地变得柔软,渐渐像懒猫儿一样瘫痪在雪地上。
飘雪意识到屏住的呼吸几乎让他窒息,他贪婪地张开嘴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却是口干舌燥,太阳穴、嗓子眼和眼球一起感觉到自己加快的、没有节律的心跳。
空气中的狼音仿佛一双无形的、有力的手,牵扯着众人的目光,投向飘雪手中的风情剑。
飘雪觉得风情剑似乎骤然间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它鼓凸着的双眼里射出两道恶毒的目光,穿透了众人的身体,灼热地射进众人的内心深处。
功力较低的衙役已经完全被奇异般的狼音缠绕着,搅扰着他们的听觉神经,继而,恐惧象冰冷的水一样流进他们心里,浸进他们周身每一个细胞,耳朵、眼睛、嘴巴渐渐溢出鲜血,转而一个个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变成一个个只会傻笑的白痴。
现场只剩下飘雪、聂日与曲松三人,惊慌失措看着众人瘫软在地,心中一阵足以令人心胆俱裂的惊恐迎面扑来,将他们震呆在原地。
飘雪感到自己的手中之剑被黑暗中伸出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拉扯,她只呆了一下,便想也没想,憋足了劲,想把风情剑拿稳。
曲松连忙坐下,运起全身的真气抵抗这狼音,聂日见飘雪体内也渐渐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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