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真正的剑!” 身子移动,脚下荡开积雪,手中之剑快速刺向那年轻人,四周的温度蓦然下降。
年轻人涌起杀机,两眼射出森厉的寒芒,像换了个人似的。他精神一振,先运转了一周天“密藏心法”,把生命的磁场,精神全敛藏起来,举剑,运气,剑眉飞挑,准备全力以赴,但立刻浑身发软,那居然不是一般剑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一种诡魅神奇的声音——威严、洪亮,仿佛将要他的魂魄震散。
他大惊,恐惧地睁开双眼,嘴唇不断抽搐,只感遍体生寒,连逃走的心志和力气都失去了。这种剑法没有生机,没有希望,唯一的选择只有中剑!
他没有闪避,也无法闪避,于是剑顺利地刺进了他的胸口,血液沿着剑身喷涌而出,飘散在凛冽的风雪中……
※※※ ※※※ ※※※
随着三天三夜的雪狼嗷叫声逐渐沉寂下来,三天三夜的大雪也终于落尽,封冻的冰城迎来了喘口气的时间。
久雪初晴,酷寒却使得长街上的积雪都结成冰,屋檐下的冰柱如狼牙交错,仿佛正等待着择人而噬。可是街上
却没有人,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紧地关着。密云低压,天地间竟似充满了一种足以冻结一切生命的杀气。
没有风,连风都似被冻死。冬天对于古城而言,并不是一个好季节,
“凤凰楼”,龙门镇最大最热闹的酒楼。
“帝乙死了!”
“帝乙怎么会死?”
“每个人都会死的帝乙也会死的。”
“但他却是个很不容易死的人。据说他已可算是个天下第一的高手。”
“天下第一高手也一样会死的,像韩风岂不是也死了?”
“……”
“高手中永远还有高手。一个人若是做了天下第一高手,死得也许反而比别人快些。”
“谁有这本事?”
“韩风是死在谁的手里?”
“叶秋鸿。”
“帝乙也是死在叶秋鸿的手里?”
“不错。试问世上还有谁能躲得过叶秋鸿的‘横空出世’?”
“没有。”
……
客人们酒足酣热之际,正谈论“边城少主帝乙的死亡之谜。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长街上的寂静,也敲动了酒楼里惊慌的心弦。
店门被撞开,一股刺骨的风雪刮了进来,掀起楼内一阵慌乱与恐惧。接着一队官兵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龙门镇捕头曲松。
客人们一怔,静静地注视着曲松,只见他威严的脸上胡须张扬,眼光凌厉地扫视众人,忽然一声喝道:“本地的站在一边,外地的站在一边,快!”
一声令下,众人乖乖地站成两排。
曲松脸绷得很紧,挪开虎步,一个接着一个地仔细打量,眼光如一柄利剑射入每个人的心里。
在这种酷寒的天气里,这些人看来丝毫没有寒冷畏缩之色,只不过手脚都已冻得发青,脸却是因烈酒灼烧得通红。每个人完全没有表情,都显得镇定,心中无愧。
曲松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一个手牵着金丝猴的东北大汉的脸上,他足足看了半刻。
那东北大汉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一尊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曲松,镇静地道:“曲大人看够了吗?”
曲松锐如鹰焦的双目电射在东北大汉的脸面,一字一句地道:“我只是想看清楚你。”
东北大汉眼睛瞪大,呆望着他,道:“那你看清楚了吗?”
曲松双目神光一闪,道:“看清楚了。”
东北大汉一怔,浑身不自在起来,曲松的眼神便她感到心内所有秘密都完全暴露了出来,但仍是镇静地道:“那在下是不是易了容的金狐?”
曲松瞳孔骤然收缩,暴喝道:“‘百变金狐’虽然易容术天下无双,但是千变万变,终究自己不变。”说完右手成爪,忽然挥出抓向东北大汉的脸面。
东北大汉瞳孔也骤然收缩,对方的劲风向他刮来似要将他的生命之烛吹灭,但是他没有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在拿自己的生命赌,赌曲松不会杀他。
果不其然,劲风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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