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分由两个方位向黑白无常强攻猛打。黑白无常苦苦支撑,只能将招魂棒封住的怨魂恶鬼全部释放出来充当替死鬼。
花无痕的发剑劲场不住收窄缩紧,笼罩以黑白无常为核心的方丈之地,攻势由四方八面袭往对手,改为正面强攻。为了速战速决,花无痕竟然又撮嘴尖啸,发出无上魔音。
不论是对敌的黑白无常,还是站在旁边观战的聂日与曲弄影,还在躲以渡船的蓝血人,耳鼓均填满她惊天动地的尖啸声,就像在长途跋涉的荒漠旅途上,狂猛风沙忽起,四方咆哮怒号,开始时已是短促有劲、刺激耳鼓,接着魔音变成无隙不入、似有实质的沙石,没头没脑铺天盖地的袭来。
聂日与曲弄影感到在魔音侵袭下,连视线也变得糢糊不清,天地似若旋转,魔音像狂风怒
涛般把他们淹没。
黑白无常更是惊骇,七孔已经慢慢溢出鲜血,四肢渐渐失去劲气。际此最吃紧的关键时刻,花无痕仍在得意地冷笑,她已稳操胜券,但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脚底剧痛,一股尖锐的阴毒之气已循血上升。
那空地之中的雪地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持着一根小小的毒针,就这么轻轻地在花无痕脚跟刺了几下。
花无痕意想不到有人害她,痛叫一声,另一脚踏向那只来自地狱的黑手。
一脚踏空,震飞万朵雪花。
在雪花飞散中,一大捧毒针已迎面罩向了花无痕。
花无痕身形急闪,但只稍微一滞,白无常的招魂棒已狠狠地击中在她的肩头。
花无痕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之中,立刻一口鲜血喷出。
转眼黑无常闪电般追击过来。花无痕大骇,就地一滚,提起最后一口真气,飞身跃起,跳上渡船。
渡船上的蓝血人见状大喜,立刻一竹篙撑开渡船,渡河而去。
黑白无常眼见无法追击,只得叹息一声,以后他们便永无安宁之日了。
曲弄影与聂日突见此状,又是一惊,想不到黑白无常居然暗中藏了帮手,欺瞒了所有人。
大雪重新从天而降,一点一点地覆盖到刘林的尸体上,他的尸体已经冰冷僵硬了,脸上的表情惊诧扭曲。
那人向刘林吐了一口唾沫,径直向聂日走来。
聂日看到那人,只见他身材矮小,是个侏儒,邪恶丑陋的脸上青筋暴露,獠牙外现,塌鼻赤目,样子十分狰狞可怕。他忽然想起来,地狱门还有一位擅长遁地出其不意杀人的人,叫孤鬼。
孤鬼大咧咧地对聂日道:“你知道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是为什么?”
聂日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黑白无常两具僵尸瘫软在雪地上,稍作调息,齐声道:“因为你是这里最可怕的人!”
聂日似乎有点惊诧,道:“比你们还可怕?”
黑白无常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究竟是谁?”聂日傲然道:“狼人聂日。”
孤鬼点了点头,道:“果然有来头,如若我们二尸一鬼先对付你,就杀不了刘林,伤不了花无痕。”
聂日赞赏道:“妙计!”
忽然曲弄影从聂日身后走出来,立刻一种醉香从她的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熏得黑白无常与孤鬼如云里雾里,热血沸腾不已,恨不能立马将她拥入怀抱,亲泽一口。
曲弄影见他们三人色迷迷的样子,不怒反笑道:“你伤了‘边城’的花管家,难道不怕她寻仇吗?”
孤鬼阴冷地道:“不怕。这娘们儿先向我们动手后,我们出于自保才伤了她。”
黑白无常对聂日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二尸一鬼与聂捕神,不如这样我们来次公平竞争,看花落谁家,不知聂捕神意下如何?”
聂日没有回答,反而向曲弄影忍不住问道:“不知姑娘要杀的人是谁?”若是大奸大恶之徒他绝不会手软。
黑白无常与孤反闻言,立刻屏气凝神,侧耳聆听。
曲弄影朝聂日看去,先前花容顿失,换上冷若冰霜,一字一句地道:“就是你——聂日!”
二尸一鬼吃惊不已。聂日也想不到她想要杀的人竟会是自己,然而自己与她并没有任何怨仇啊?一时之间,百思不得其解。
黑白无常与孤鬼叹息一声,三人眼里立刻闪过一丝狠毒的杀机,孤鬼面容寒若冰霜,道:“你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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