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消失,她亲自倒了一大碗酒给聂日。
聂日又是一干而尽,他出口长气,道:“多谢。”
“你没有杀我,该感谢你的应该是我。”叶秋鸿诚恳道。
聂日避开不谈,自说自话:“食人之禄,也要忠人之事,既然你盛情赠以美酒,岂能不谢?”
叶秋鸿正要推脱之时,飘雪抢先道:“如果你能代我们把门前那几头大鹰赶走,我们今日就一醉方休。”
“可他们并没有惹我们啊?”聂日淡淡地笑道。
“喝酒当然要有个好的兴致。”飘雪道,“这七个野兽在我门口拿刀弄剑,虎视眈眈,心里不踏实。”
聂日沉吟片刻,道:“看来我是没有可选择的余地了,好吧,我去试试说服他们走开,然后我们再坐下来一醉方休。”
“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飘雪开心地道。
“为了这里的美酒,这里的佳人,我只好勉为其难了,也不知他们听不听我的劝。”聂日叹了口气道。
他走出门外,对雪山七鹰道:“喂!你们能不能从这里走开。”
没有人理他,七个人继续擦他们的钩,就像七个聋子,或是七个哑巴。
“你们好像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怎么真的就像七头大鹰,只会杀人,不懂语言。”聂日叹息道。
“聂捕神,你最好是离开这儿,不然你就会变成一个既聋又哑的死人。”站在北斗之星乾位的一个人忽然说道。
“我不会变成死人,我只会变成鬼。”聂日笑着说。
“那么你就变鬼吧。”那人冷冷地说着,话未说完,人已飞了过来,出钩,钩忽然变剑,砍向聂日的脖子。
聂日出奇地镇定,不但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笑咪咪的。
鹰钩真的砍上了聂日的脖子,他的头颅一下子滚落在地,但身子没有倒下。
没有头颅的聂日身子流着血,居然还向前面走了两步,肚子里发出尖叫:“我说得没错吧?我不会变成死人,但会变鬼,变成一个断头鬼。”
这是绝对令人无法相信的场面,“雪山七鹰”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恐怖的情形,个个脸上肌肉绷得很紧,真的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叶秋鸿虽没有眼见聂日的头颅被人砍掉,但外面恐怖的气氛与飘雪因巨大惊诧而产生的呼吸变化,他感觉到了聂日死了,而且被人一招致命!
聂日怎会如此不堪呢?
“雪山七鹰”迷惑地盯着没有头颅却仍站着的聂日,不知道是真是假。
飘雪也不信地看着,叶秋鸿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聂日的脖子还在流血,红得发亮,他的头颅还落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转个不停,好像有一种无法理喻的生命力,他虽身首丰收离,但每个部分都形如鬼魅。
断头的聂日居然走过去,将自己的头捡起来拿在手中,那头颅的脸上还在笑,笑得无比诡异、神秘,聂日忽冷冷地道:“你们再不走,我保证你们会跟我一样!”
“雪山七鹰”面面相觑,忽如惊弓之鸟,张惶飞逃。
聂日将手中的头颅放在脖子上,好像要将头重新装好一样,不断调整方向,他身体上的手拼命揉着脖子,忽然头又栩栩如生了,他左右转头一下,竟又安好如初,好像从来没有被人砍下过头颅。
他笑了笑,拿着烈火枪回到木屋之内,向飘雪与叶秋鸿笑道:“幸好他们比较听劝,都走了。”
飘雪也笑了,道:“不管你是不是聂日,总算对我们有恩,来,我敬你一碗!”
聂日放下枪,接过酒碗,道:“干!”说完一仰脖子喝完。
酒入肠肚,飘雪忽然发现全身乏力,头有些晕,眼有些花,叶秋鸿也感到昏昏欲睡。
聂日还在笑,笑得诡秘、阴寒,他刚才喝酒的时候已悄悄下了药。
飘雪虽然知道对方不是聂日,心里也提防着他,可是还是已步步陷入了他设计的圈套之中。
叶秋鸿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你不是聂日,你到底是谁?为何在酒里下毒?”
聂日开心地笑了,道:“我当然不是聂日。”
飘雪脸色也变了,眼睛尖锐地逼视着“聂日”,沉声喝道:“你既然与我们有仇,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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