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么一沉思,不想竟救了刘黑阖一命。
长孙无忌那是何等人物?若真发起狠来,的确是有些吓人。刘黑阁本意想以死明志。可是被长孙无忌这一吓,又哪敢再继续逞强?就算他想要逞强,那八千俘虏,也不会让他得逞。
李言庆啧了一下,抬头笑道:“无忌可当大任矣。”
从小事可看大处。
长孙无忌原本还有些书生气。但自从开始负责具体事务之后,他便越发开始上手。从对付刘黑阁这一件事来看。长孙无忌已经学会利用各种条件,利用环境来达到他所想要的到的目的。虽然不知道历史上那个原本的长孙无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可言庆认为,长孙无忌至少比他网来到巩县时,少了几分迂腐之气。多了些果决,多了些狠辣,这正是言庆所期望的结果。
杜如晦道:“长孙郎君做的不差。假以时日,可为栋梁。”
李言庆笑了笑,没有接杜如晦这个话茬子。
“祖君彦?不就是李逆称王。书今上十大罪之人吗?”
杜如晦点头道:“正是那个家伙。这祖君彦是祖斑之子,才华出众。文章华美;有江左之风。不过因为他父亲祖蜒曾设计陷害了料律光。故而不为人所喜。当年薛道衡曾把他推荐给先皇,不想先皇却说:祖蜒害料律光,此人为奸人之子,联不需此人。因而归家务农,
及今上登基后,虽对他文章颇为赞赏,却似受先帝影响,也不愿重用。无奈之下,他这才投靠了李逆。言庆,马周走后,你身边缺少一个合适的书记。淳风虽尽心,但毕竟年纪其文采似也有不足。何不说降此人,说不得比慨为合适帮详应女帝,可仓都走出自他的手笔照 ※
李言庆眉头一蹙,“他对隋室如此仇恨,焉能降我?”
“你去定然不行,可有一人去,却能马到成功。”
言庆一怔,立刻明白了杜如晦所说的是那个人。他脱口而出,“老杜所言,莫非薛大郎?”
“正是!”
杜如晦道:“薛大郎生父薛大家。是第一个慧眼识人,看重了祖君彦的才华。后来先帝虽不用他,薛大家也常给予资助。若说祖君彦生平最感激什么人的话,非薛大家莫属。若薛大郎去,他焉能不降?”
言庆深以为然,“可薛大郎回毫丘坞堡,如今可不在这边啊。”
“他回毫丘作甚?”
“此前我不是说过,要为他置办产业吗?正好巩县有一大户,因这两年战乱不息,盗匪肆虐,故而折了本钱,手中缺少周转。马三宝找到他,把他在城外的一个田庄盘了下来,正好赠与大郎。
你也知道,老薛那人是个怎生傲气的性子。
他暂居毫丘,也是无奈。如今有了庄子,自然急着搬家”我估计他去毫丘,就是准备此集 ”
“那找他去!”
杜如晦极为不满,“大战方止,百废俱修。我这些日子忙的头昏脑胀,他却跑去毫丘清闲?不成,得把他拉回来,我正好还要找他商议事情”言庆,此事就交由你来处置,赶快让他回来。”
李言庆不禁笑了!
“如此,我就走一趟吧。”
他站起身,把花名册合上,沉吟一下后道:“你告诉一下无忌,让他陪我一起去毫丘走一遭。
裴姑姑她们过来已有月余,我竟未能得空前去探望。正好无忌也许久未曾探家,正可同行。”
杜如晦,欣然答应。
“花名册且留在这边,待我从毫丘回来,再与你商议。”
言庆说罢,也算是结束了此次的交谈。
杜如晦点头,和李言庆告辞。
送走杜如晦之后,李言庆开始盘算起来。
这次黑石关大捷之后,巩县至少会迎来短暂的太平辰光。不过,最迟至秋收时节,必定狼烟再起。到那时候,自己想必也坐上讨捕使的位子,一应班底,也该准备作出一些调整才是。
黑石府这边,到不需要太多动作。
即使是自己不在黑石关,杜如晦也能很好的处理各项事务。
费青奴战死,苏琶的年纪也大了”战事结束之后,苏邑就曾流露出想要休息的想法,似乎不愿再继续留在黑石关。想想也是。黑石关作为东都最后一道屏障,勾连豪阳南北要冲,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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