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派人和我商讨对策,从他信中口气来看,荣阳郡之下同样兵力空虚,并没有得到巩县征兵的消息。而且县令擅自提高赋税,也有些不太正常,让我总觉得有些担心。”
“你啊,却是杞人忧天了!”
裴淑英展颜笑道:“巩县地处河洛,东面荣阳,西邻洛阳。南有颍川,北临河水,能出什么事情?莫要忘记了,河南留守龚子盖也是能征惯战,久经沙场。也是隋室名将;虎牢关守将裴弘策,是我族叔,同样经验丰富。如果荣阳真的有事情,我那族叔,定会派人通知。”
细想起来。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可言庆还是觉得,心里面沉甸甸,有些压抑。
“要不这样,我把嵩高山那边的人调回来。反正家中现在腾空了不少房舍,倒也不必担心拥挤。
这种时候。能多一分小心,就多一分小心”
小念,你立刻去通知沈光,让他派人前往嵩高山,命谢安民和党士雄带人马前来。对了,记得去一趟拍谷坞,面见昙宗大师后,告诉他,金网经已经抄写完毕,让他派人过来收取。”
言虎在巩县住了一个月,然后告辞离去。
不论是言庆也好,言虎也罢,都不认为这个时候,是揭露身世的好时机。他二人的关系,只有郑世安清楚。羹夫人认出言虎,也许会猜出些许端倪。但她不说破,言庆只当她不知道。
小念答应一声。转身准备去传话。
不想还没等她走出凉亭,沈光带着马三宝,沿着花园小径,匆匆而来。
马三宝走到凉亭下单膝跪地,颤声道:“公子,大事不好了”小人从金城购进大宛良驹三十匹,却不想在入城时,被县衙差役拦住。三十匹大宛良驹,被那县府差役,全数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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