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刚上飞机就问空姐要毛毯小枕头,大家也有样学样。
焦阳问:“你要不要?”
班小花摇头:“感觉脏兮兮的。”
焦阳微微一笑,拿出本书来看。
空姐微笑着告知林潇潇没有小枕头,林潇潇的眉头拧在一起:“经济舱就是不好,什么都没有,还挤死了。”
毛毯也不够分,空姐微笑着建议先给女士用。
大家怎么会在意到底毛毯够不够呢?只是想感受下要毛毯的感觉罢了。
飞机即将起飞,大家又开始兴奋了。
开始滑行,速度越来越快,最终一冲飞上天空,大家的心一紧,随着飞机越飞越高,渐渐放松下来,转而兴奋地向窗外看蓝天白云。
“我们在云朵中呢。”
“比云层还高了!”
“地面上的房子好小,街道很整齐呢。”
焦阳的父亲很早就去了上海工作,他和母亲在这边,所以以前假期他都自己来回地飞,早就习惯了,并不觉得稀奇,专心地看着书。班小花是成人也觉得还好,不过看着一张张兴奋的年轻面孔觉得自己也跟着激动起来了。
林潇潇不易察觉地撇撇嘴,往后一靠。
两个人各拿了本书出来看,焦阳看的是阿加莎,班小花重温的是《绿屋安妮》。班小花喜欢一切看起来温暖的事物,喜欢阳光,花园,空气,青梅竹马温馨到老的甜蜜故事,生活中本来困难太多,再看些阴郁故事如何活得下去?看到有趣处轻轻地笑,然后读给对方听,不知不觉形成了一种静谧的气氛,一直到飞机降落。
香港是个充满奇迹的城市,年轻,朝气,富有创造力。一百多年前的小渔村,如今的国际化大都市。一到香港大家的情绪激动到顶点,周围来来回回的金发碧眼甚至让他们有种身在异国他乡的感觉。
苏老师再三嘱咐他们不要随地扔垃圾,就是晕车也要忍着别吐在地上,否则就是上千的罚款,大家一听开玩笑说随身带个塑料袋。
他们住的地方是学生公寓,男女生住在不同单元,每个单元有五间卧室,共用一间客厅。卧室不大但用品简单齐全。客厅阳光充足,屋外绿树葱茏,一切都那么美好。负责夏令营活动的是来自美国的david和来自加拿大的echo,他们一直鼓励大家从现在开始全部说英语,首先从自我介绍开始。
大部分中国学生能详细地说出什么叫名词性从句,非谓语动词,可一谈说英语,立刻张不开嘴。轮到谁都是额上冒汗,结结巴巴,英语不就是卷子上一道道abcd么?还用开口说么?
david和echo十分热情而有耐心,不管说成什么样,甚至是夹着汉语,都热烈赞美。轮到班小花,她不慌不忙张口吐出了一段流利的英语。发音标准,表达准确,两位外教立刻竖起大拇指,十分惊讶。甚至开玩笑说自己可以直接回去了,让班小花带着大家玩就好。
班小花有些不好意思了,自觉锋芒太露,看家本领有何值得骄傲,重活一遍,也要重新学些东西,再指着英语吃饭就太没意思了。
夏令营很好玩,却也很累。每参观完一个景点往往要用英语写感受。时不时还要做演讲,小组合作,日子充实有趣。
中间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一天一个中国学生想说不及物动词,两个外教居然都不知道什么叫intransitiveverb,还是班小花帮着解释了一通才明白。这倒引发了班小花的思考,中国学生学得很多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维港美得像明信片上的风景,太平山顶看夜景,好似整个世界浮在你脚下,海洋公园的项目刺激到心跳停止……
班小花这阵子什么事都和大家一起,同焦阳和秦浩然都没什么特别接触,每日充实得不得了,眼看着愉快的七天之旅马上就要告一段落。
临走的前一个晚上,班小花去楼下的连锁超市买东西。这些天里吃饭都有统一安排,基本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她带来的三千块港币都没怎么动。眼见着要走了,也稍微买点东西带回去吧。
超市不大,东西倒挺全,她挑了盒费列罗巧克力,正要去结账的时候发现结账的服务生和秦浩然起了争执。
服务生好像有点菲律宾血统,持粤语。秦浩然讲普通话。二个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怎么回事。
服务生摇着头,说了一大串,神态中显然带着些鄙夷,有些瞧不起大陆人的意思。
秦浩然听懂了一句话:“无语了,无语了。”,也看懂了服务员的态度,他也怒了,脸皮涨紫:“怎么就无语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班小花走过去用英语问:“怎么回事?”
服务生一听班小花流利的英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