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哲布尊丹巴八世的位子,现在却空了出来,老活佛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一阵欢呼声传来,猜品且看。哲布尊丹只八世正在那里说法赐福。不米他灶,洋嘉呼图克图六世也在,两个老活佛眉眼通透,见情势暗昧,索性把位子腾了出来。
有两个活佛做榜样,台子上几位王公坐立不安,纷纷找了机会告辞而出,高台之上只留张斩和阿古丽两人,那达慕接下来还有诸多精彩节目,却也不在两人眼中,阿古丽只觉得心如鹿撞,悄悄抬头去看张斩,却正好碰到张斩的视线,当下惊叫了一声,将头低垂下来。
“阿古丽,抬起头,刚才马上轮元何等气势,怎么现在像是小媳妇一般,漫说你没有做什么错事。”张斩微笑说道,然后下面一句让阿古丽见识到了这位总统的威风“就算做了什么错事,我也能保你无事。”
阿古丽噗哧一声笑了粗来:“大总统好威风,你难道不知道,这的叼羊比赛的胜者,就是你的妃子了吗?”
张斩的镇定不翼而飞,面色大变道:“不可胡说,我来参加那达慕大会,一是为了安抚蒙古诸部,另外一个就是要看看白云鄂博这座铁之山稀土之峰,根本没有纳妾的意思,是谁传的这个消息?”
阿古丽把话说了出来,反倒没有了扭捏之态,一双大眼睛迎上了张斩:“反正全盟的人都这么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当然不是!”张斩断然否定,随即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却不想露了马脚。还好这厮离我不远,要不然就让他得逞了呢
阿古丽好奇问道:“大总统你知道是谁了吗?”
张斩点点叉:“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只是此人隐藏的太深,只有赶到他府上才能把事情弄清楚。阿古丽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查个水落石出。”
阿古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现在就去?。
“现在还不成,我要先见见矿主,把他安抚好了才能抽身出来
“见总统?”丁兆丰吃了一惊,看着门前站立的两个女军官,丁兆丰又不得不信,当下穿好衣服,跟着两个女军官来到那达慕会场之上,绕过一个个大蒙古包,经过三道明哨,无数道暗哨流动哨之后,终于来到了高台之上。
高台之上只有两个人,坐在中间的男子剑眉朗目不怒自威,不消说肯定是大总统了,在他身边的女子仪态万千,丁兆丰不敢多看,紧走几步过去,网想跪下,就听身后女子轻轻说了一句“大总统不喜欢别人跪拜。你站好说话既可。”
然后腰肋处插进一只手,将丁兆丰的身子虚虚架住,这一跪就算真心想跪,也是跪不下去的。丁兆丰吃了一惊,说话就有些结巴:“大”总统召人来,有很吩咐。”
张斩见丁兆丰有些畏惧之色,也不想说得太多,以免他难受:“没有什么大事,你为国家发现如此大的一个铁矿,有功!我敬你一杯酒。
。说完拿出酒杯,正准备倒酒的时候,阿古丽已经拿出酒壶,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 丁兆丰心中惴惴,他不过是一个技术人员,平时见到的最大官员就是市长,省长只能在报纸上见到,总统更不消说了。如果这个全国第一人来敬酒,他就失了分寸,觉得这杯酒喝着沉重,待等到酒喝完了,突然流泪说道:“大总统小民愿意将此矿献给国家,还请大总统恩准
丁兆丰此话一出,张斩顿时吃了一惊。知道丁兆丰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丁先生,我不会收下的,在民国谁能代表国家?只有四亿五千万人民才能代表,丁先生如果真的要做慈善。大可以做一个基金会。每年做若干善事,如此百姓幸甚,国家幸甚”小
丁兆丰见张斩不收,心里安定了一些,仔细寻思刚才所说之花,竟然有几分污蔑总统之意,脸色又变得煞白。
张斩见他坐立不安,知道他也为难,当下从身上取下一个勋章,别到了丁兆丰身上:“这是我早年从军之时,在川藏交界之处为国练兵,张都督给我的勋章,为国练兵增加国家的实力,与为国找矿同样是增加国家的实力,这枚勋章赐给你,希望你继续找到大矿!”
丁兆丰看着勋章,激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突然间敬了个军礼,噔噔噔跑了下去。张斩见了微笑,阿古丽眼波流转,一只小手抓住了张斩的大手
京包铁路自北京至内蒙古包头。京包铁路旧称京接铁路、平接铁路。京包铁路从北京经河北省张家口、山西省大同、内蒙古自治区的集宁和呼和浩特,到包头。是通向中国西北地区的铁路干线。沿线经过莫北山地、张北高原、大同盆地,到达河套平原。
京包铁路原为京张铁路,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