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靠近贡院,周围的店铺就越是干净讲究,大多是贩卖字画书籍,古玩器具的文雅之所,店铺门外还摆放着桌椅,一些落魄文人正在低头动笔,身后挂满字画,也引得一些风雅之士,聚在一起品头论足。
不远处的京城贡院,占地极大,从红墙外看去,只能依稀瞧见那高高的三层阁亭,以及冒出头的森森古树,高大巍峨的官门外,更是被一群群的读书人包围,如同花园似地一方天地,犹如世外桃源般,比之一巷之隔的夫子庙,少了几多人烟味,多了几分悠闲写意。
当中那聚星亭中,此时满满当当坐着十几位读书人,一个个神色悠闲,手拿折扇,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
“王兄,今日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凭兄之满腹才华,来年春闱科举,定能高中三甲,就算是蟾宫折桂,想必也是易如反掌。”
一位蓝布长衫的青年赶紧摇手,苦笑道:“张兄何必捧我,只是在诗词上略有些长处,可参加科举,比的是文章策论,这可远远比不上诸位兄弟了。”
他身边的一位书生扬眉笑道:“话说以张兄的家世,走个恩萌出身轻轻松松,却非要和我等同样辛苦十年,从童式,乡试慢慢熬出来,真是令人敬佩。”
相比这群人的穿着各异,有富有贫,这张姓书生即使一身素白长衣,却也掩不住其身上的世家气质,闻言神色谦虚,客气的道:“诸位有所不知,在下身子从小单薄,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念些书参加科举,为自己谋个出身,而家中乃是世代武将之家,就算是蒙朝廷恩典,那也只能做个武将,不然只会丢了祖宗的脸面。”
众位书生神色恍然,其中一个身材肥胖,穿着上好绸缎长衫的青年,好奇的询问道:“观张兄这气度举止,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世家出身,还不知是何家子弟,难道是京城最有名望的张家不成?”
这一身富贵的青年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那张兄衣着材质不凡,所以才有此一问,随着对方缓慢点头,惊得众人恍然大悟,暗道难怪他对京城之事如此了如指掌,为人更是豪爽大方,原来如此。
“马兄可说的是英国公张家?难怪,难怪。”众人赶忙起身见礼,想那张家如今名满天下,自是人人不敢怠慢。
这张姓书生也急忙起身回礼,苦笑道:“众位兄弟何必如此,唉,早知今日就不过来了,这以后大家还如何相处。”
大家哈哈大笑,彼此客气一番又重新落座,那胖书生大笑道:“无妨,世间功名利禄皆浮云而,我等学的的圣贤书,又怎能把区区门第富贵看的太重,今后还是一切如故,哈哈。”
话虽如此,可神态间却透着格外亲热,其他人更是神色有些拘谨,唯有那王姓书生洒然一笑,说道:“这几年张家可是在京城出了大名,不知那混世魔王和张兄何如称呼?”
“混世魔王?啊,想起来了,就是那八岁时语出惊人,料事如神的未来国公爷了,如今可是锦衣卫指挥俭事,被我等士林子弟称赞有加的少年英杰啊!”
随着一位书生高声叫道,其他人顿时赞同的连连点头,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姓书生,其中有人赞道:“幸亏这些年有那张少爷屡次出手,才使得朝中诸公能平安无事,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少大人,被那小人纪纲暗害身死呢。”
王姓书生叹了口气,低声道:“还是莫要议论此事的好,省的隔墙有耳,凭空节外生枝,生出无穷事端出来,那纪纲如今和张少爷水火不容,唉,也不知最后鹿死谁手,好生叫人担心啊!”
众人点头,虽然一个个正是血气方刚,敢慷慨激扬指点江山的年纪,但对于无孔不入的锦衣卫还是好生顾忌,这几年,那些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的密探们,行事越发鬼祟,出手也更加狠辣,实在是让人心底生寒,要不是有张家少爷这位锦衣卫中的定海神针,还不知要弄得多少大臣富户家破人亡呢。
一时间,亭中气氛有些沉闷,张姓书生轻轻一拍手中折扇,朗声笑道:“那张灏论辈分乃是我的族弟,可彼此地位却有如天壤之别,在下家里只是府上旁系,对于这位大名鼎鼎的兄弟,这些年一共也没见过几面,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众人笑着点头,心想正该如此,要不然,你根本不必苦读诗书,来参加这难如登天的科举考试,随便走个门路,何愁不弄个一官半职。
有几位书生脸上微微露出失望的神色,更多的是满不在乎,毕竟这文人和勋贵子弟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甚至彼此间的交际圈子都能用泾渭分明来形容,互相根本没有什么来往,更是以看对方瞧不起,不顺眼的居多。
那胖书生怅然一声长叹,神色憧憬的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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