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绝杀斩”日本有史以来最霸道的刀法。相传修习此种刀法的人需要赤脚踩在火焰上,在形如脱兔的快速移动中砍杀敌人。刀锋如水,水泻千尺气势不衰,刀气形成水龙卷,在地下火焰的作用下水火并济达到阴阳合一的境界。不过从山本熊夫出刀的气势来看,明显还没达到这种厉害程度,不过他劈出的刀气寒气刺骨逼迫而来,让早有防备的七寸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哧——!”七寸感受到了眼前炽烈的刀弧和刀气,他的脸色立时变得凝重起来,身形如同拉长的影子一晃身避过刀锋的同时右手一扬,星点寸芒射向对方的喉咙。
山本熊夫“八嘎”一声,手腕一扭刀柄快速将飞来的寸芒磕飞,火速扭转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了七寸的脑门。眼看七寸当场就要被太刀劈成两半,雷霆万钧的刀势仿佛追命的符咒已经印到了七寸脸上。生死一线间,突然从七寸的左手魔术般地幻出一把利刃堪堪架住了压顶而来的太刀!
火星四射的同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戈碰撞声,七寸稳定不住身形,被这强大的一刀一刀劈退三步有余,这才刹住脚步。
摸摸额际渗出的血水,一缕血像蚯蚓一样缓缓抚摸过他脸上七寸长的刀疤,七寸的眼角跳动了一下,那是他惯有的杀人前的征兆。他说:“你伤了我!”
山本熊夫一阵狂笑,然后用并不流利的中国话说:“支那猪,你这下知道我们大日本武士的厉害了吧!我不禁要伤你,我还要杀你!我要砍下你的脑袋塞满富士山的雪,以此来祭奠我死去的手下!”
面对山本熊夫的叫嚣,七寸表面上好像心静如水,而实际上瞳孔急缩,胸中涌起“杀破决”所带来的漫天杀意。他身上的骨骼像炒豆子一样“咔嘣”响着,手中魔术般地突然变幻出六把装潢刀,左右各三把,像孔雀的羽屏一样展开,寒光四射,阴气森森,让原本气势如虹的山本熊夫禁不住感到一股凉意。
“这个支那人先前是搞装修的么?要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装潢刀?”山本熊夫狐疑地打量七寸上下,猜测这些刀原先放在什么地方。
“火舞绝杀斩!”山本熊夫再也忍受不住这无边的压抑,大吼一声劈出了自己生命中沉重的一刀。
漫天水波。
七寸看见了漫天水波。
水波像潮汐中的潮涌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自己就是水中的鱼,无依无助;又像是遭难的浮萍,随波荡漾。
逃不出去,自己的四面八方都是水!
突然,水变成了刀锋,凛冽的刀锋,夹杂着赫人的刀气扑面而来!
七寸感觉自己像是被困住的苍龙一般,束手无策!
危急间,七寸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手中的六柄刀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
一命换一命!
山本熊夫阴毒地笑了,没人知道他的终极武器不是刀,而是袖中的“夺命金缠丝”!他才不会蠢得跟这个廉价的支那猪同归于尽。他射出了袖中的金缠丝,一道锐利的钢丝线直圈向七寸的脑袋,他似乎看见收线时对方脑袋窜飞的模样,所以他笑了,比刀还利的金缠丝没人能躲得过!
金缠丝圈上了七寸的脑袋。
笑声嘎然而止。
七寸的脑袋没有飞,因为金缠丝软叭叭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世界上再也没有能够拉动它的手。
山本熊夫睁大了眼睛,后脑勺插着一支颤动不已的装潢刀,到死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七寸一脚踹倒山本熊夫狗熊般沉重的尸体,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痕。那金缠丝刚才已经如肉三分,伤口处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脖子上套了一个正在燃烧着的火圈儿。想想刚才的一幕真是凶险万分。七寸不禁吸一口冷气,心道:“要不是自己提前用脚后跟向后射出一记‘回旋飞转刀’,躺在地上的尸体应该会是自己。”
“二分四十八秒!”七寸昂然对站在台上的印震说。
印震点点头,一把将郝胖子掷到地上,道:“你的把戏都玩完了,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胖子傻呆呆地望了望此刻犹若阿鼻地狱般的教堂,想不到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筹备十足的攻势便被彻底瓦解,而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实力更是崩之一溃。想想现在生死未卜,郝胖子的脑瓜比什么时候转得都快。
他跪爬着像一条丧家犬一样爬到印震身边,开口道:“表哥,表哥都是我错了!我利益熏心,经不住许兆强和这些日本人的诱惑,这才做出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表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你就算不念及表兄弟之情,为了我妹妹晓雅也该饶过我这一回呀!我发誓,你要是放了我,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决不再范同样的错!妹妹呀妹妹,哥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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