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花痴女助理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对我们的上司进行了惊涛骇浪般的意淫,期间,宫洺还拿着他刚买的一个白色的咖啡杯,从我们身边经过,并且对我们投来了一个仿佛四月麦田间清亮的阳光般的笑容,我们也回了他一个如同三月里探出墙头的红杏般粉嫩而热烈的目光,滚烫浓稠的目光在到达他那双峡谷般深邃的双眼之前,先绕去了他饱满宽阔的胸膛tian了三秒。
宫洺走远了之后,我斜瞄了一眼满脸绯红的Kitty,说:“有点儿出息好么,你刚刚喉咙里那一声娇喘,都快被宫洺听到了。”
Kitty转身扯了一张餐巾纸,递给我,像一个年长的姐姐一样特别诚恳而掏心掏肺地规劝我:“你也是,快擦擦吧,口水都快滴到你肚脐上了。”
我:“……”
当我和Kitty的荷尔蒙消退之后,我和她走到茶水间的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喝咖啡一边聊。我问她:“到底什么任务啊,搞得那么神秘。”
Kitty一边按住饮水机的红色出水钮,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帮顾里策划一个生日party。宫洺说这是她加入公司的第一个生日,好好庆祝一下。”
Kitty倒完水回过头来,看见的是昏死在沙发上的我。她走过来,看也不看我,自己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用精致的小铁勺子搅拌着咖啡,一边气定神闲地说:“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再装死,我就把这杯咖啡从你的乳沟中间倒进去——虽然找到你的乳沟有点困难,但相信我,Kitty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克服困难。”
还没等她说完,我立刻两眼精光四射地坐了起来,清醒而又专业地说:“计划书给我看一下,我们抓紧时间讨论起来。”
——Kitty对付我,真是一套一套的。
——always。
忙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一上午哗啦啦地就没了,感觉就像是信用卡里的钱,百货商场才逛一层,透支额度就消耗掉了一半。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宫洺闲得有点不正常。中途我进去找他签一个文件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面的长毛地毯上,借着窗户外面金灿灿的阳光翻杂志,他的iPod底座音箱里正流淌着泉水般连贯而清澈的钢琴声,咖啡的香味沉甸甸地浮动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把咖啡递给他的时候,他甚至抬起头,冲我笑着说了声“谢谢”。我吓得一哆嗦,赶紧跑了出去。当然,跑出去之前,我还是趁机从宫洺的大领口里,瞄了一眼他饱满的胸肌。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去楼下吃饭,我约了Kitty,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但是我从她那明显受到了侮辱的脸色上看出来了她的回答是“NO”。我在走廊里等电楼的时候,接到了南湘的电话,她说她正好在我们公司楼下,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回答她正好。她说:“要叫上顾里、顾源么?”我想了想,说:“不了,他们俩都不在公司,不知道哪儿去了。”
“好,那就我们俩。”南湘在电话里温柔地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南湘,她坐在楼下大堂的蓝色沙发上,身边放着一叠厚厚的铜版纸印刷的精装画册,和大学的时候一样,她看起来似乎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捧着这样一本可以被用来当做武器自卫的砖头。用顾里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一直都怀疑其实你抱着的是你身体的一个器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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