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建刚的一张牌凝聚了全场人的眼神,大家都在看谷建刚会取一张什么牌。
也该这个小子发达,他这次取的牌是5,夹住了,桌子上的钱,都是谷建刚的了。
朱四怅然若失,把后背靠到椅子上,淡淡的说:第一局,我输了,开始第二局吧!
这就是人家京城四少,能够一局输了几百万,而面不变心不跳,要是我们平常人,还不得“嗷嗷”的叫着像被刚进了刀子的大猪啊!这个社会,人的心脏都是大小差不多,可是承受能力之所以有差距,还是实力的作用,我们要是兜里揣着三亿两亿的,我们输了二百块钱,估计,也会面带笑容,从容淡定,还能谈笑风生,但是如果兜里就踹了父亲卖煤球辛辛苦苦赚来的二百块钱,你一把赌博赌没了,心里不跟掉了块肉一样难受才怪呢。
闲话少说,第二局开始了,第二局的赌法由谷建刚提出来,谷建刚说:行走江湖也好,闯荡社会也罢,这年头,玩的就是一个综合实力,第二局,我们玩把邪的,我们就比枪吧!毛主席都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我们这些人,深信此道,没有人没有武器,就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也当不了大哥!大哥一定是玩枪的高手,否则不配称大哥,我们这局赌枪,我觉得很好,就怕你朱四爷,有没有这个胆量!
朱四切了一声,似笑非笑的嘴角动了动。这个谷建刚从小在军营长大,爷爷的爹是老红军,不幸的是死在了湘江战场,儿子谷前征替父从军,从士兵到将军,而这个谷建刚打小就对枪支很熟悉,玩枪当然是他的强项。人都喜欢拿自己的长处和对方比,没有傻子会拿自己的短处比。朱四不怕,怕也不是他朱四的性格,不战而败,传出去,妄为他京城四少的身份,当下说道:不就是玩枪吗!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谷建刚说:取两把八五式冲锋枪,全部把零部件拆掉,然后闭上眼睛,重新组装起来,那个先完成,那个就赢了。
谷建刚是军委副主席的孙子,比玩枪,这当然是人家的强项。
朱四犹豫了,但是说好的,这局赌法,由人家谷建刚做主,朱四又不好不接招,谁知道,这个时候,卞宜歌一下子就跳出来,说:姓谷的,你这么做不公平,人家都知道你从小在部队长大,枪械是你的强项,你怎么能和别人比枪械呢!
谷建刚两手一摊,说:不会玩枪,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不敢玩就算了。
朱四不能轻易服输,他从谷建刚的眼神里看出不屑,这让他很难受,他当然要应招,说:不就是闭眼装枪吗,我赌了。
谷建刚拍手叫好,说:痛快!然后挥手示意,属下人立马从后面的袋子里掏出两支八五式冲锋枪,放到桌子上,当着大家的面,把枪的零部件一个个拆下来,打乱它,一边一堆的放好。
这边是谷建刚亲自出马。朱四那边,朱四就想亲自出马。突然,卞宜歌不干了,她冲过来,一把手盖住了朱四的手掌,说到:朱四,这局交给我,由我跟他赌。我代表你参战。
朱四说:女人的手没有力气,一定比不过他,还是我来吧!
卞宜歌就是不让,她对朱四说:这个姓谷的,是装卸枪支的高手,你们不知道他,我知道,我曾亲眼见过他装卸枪支,很快的,你朱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谷建刚看着卞宜歌,听卞宜歌对他的夸奖,沾沾自喜,摇摇欲仙,卞宜歌见过他装卸冲锋枪,那确是犹如秋风扫落叶,手到擒来,想当初,在全军比赛装卸枪支的赛场上,这个谷建刚就拿到过前三甲,和全军顶尖的装卸枪支的高手们都有交流过经验,枪支专家也手把手的教过谷建刚装卸枪支的手法,那确实在首都,很少有人能比得过这个谷建刚。
谷建刚开始自负起来,表情极度狂傲,他顺着卞宜歌的话,说到:要是论别的,我谷建刚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要说论装卸枪支,我谷建刚在首都说是第二,他娘的,没有人敢出来说第一!
谷建刚的狂傲,瞬间马上激起了在场一个人的反感,如果这个人不听谷建刚说这话,这个人还不愿意出来,听了谷建刚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这个人再也站不住了,他分了人群就出来了,淡淡的说:谷老板,这局,我跟你比。
朱四抬眼一看,认识,这个人就是李天龙。
卞宜歌见李天龙出面了,非常高兴,一把拽过李天龙的胳膊,说道:恐怕你比不过他。
李天龙坚毅的眼神看了看朱四,说:如果朱四爷信得过我,这局,就让我来吧!
朱四看着李天龙从容果敢的眼神,流露出的那种自信和淡定,竟然感染了朱四的内心,他对李天龙的主动请缨没有怀疑,破天荒的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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