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上学的安格拉与后者于77年结婚并在81年离婚,这个夫姓却被保留了下来。而她的现任丈夫量子化学家约阿希姆-绍尔,曾经是安格拉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时的博导,双方后来各自离婚并交往同-居,但是直到98年才正式结婚,并维持婚姻关系至今。
女总理两嫁理科男、化学家撬了物理学家墙角的八卦故事固然吸引人,但却不是吸引马竞他们来到这座小城的主要原因,毕竟名人他见多了,自己也是名人,对名人光环的抵抗力自然强很多。
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在这座小城里有德国第一家飞面教堂。
这个刻意荒谬的宗教,本意不只是为了恶搞,而是无神论者与不可知论者对抗主流宗教特权的武器,比如别家教徒可以戴帽子戴面纱,我们也要顶个锅。
虽然对飞面教义,特别是逼ang逼ang面宗理论非常向往,但是为了和牛肉面宗、刀削面宗、米线宗、方便面宗乃至意面宗继续保持良好关系,再加上担心不被宗教管理局承认,马竞并没有举行正式的皈依仪式,并不能算是真正的面党。当然了,飞面教作为强调荒谬随意的宗教,本身的皈依仪式就很简单,会念一句“ramen!”就可以了。
虽然不是教徒,但是这家伙却是飞面教最大的支持者之一,将来绝对可以挂一个“飞面教全球顶级赞助商”的头衔。他不但积极赞助各国教徒建立教堂,也在尽力帮助这个新生宗教扩大影响,不但在他的围脖上经常转载飞面新闻与故事,还特别指示旗下游戏公司以飞面教为主题开发游戏,现在已经有三款飞面题材手游登陆多国应用市场。
马竞此来,就是应本地飞面教noodler面首乳digerweida的邀请前来参观的,毕竟这座小教堂的建立他也是出了钱的嘛,当然有理由有权利来看一看。
当初为了避免法律问题,后者允许网友捐出的金额被故意压得很低。资金不足导致这家教堂显得有些寒酸,根据他之前传给马竞的图片图片来看,既没有高大恢宏直刺天穹的尖顶教堂,也没有名家绘制的传说壁画,据说信徒们的礼拜也不是那么得严肃,吃着面包喝着啤酒聊着天就是圣餐礼了,不过这种随意却也正合飞面教义,倒也算是恰如其分了。
然而在找到这座著名教堂前,马竞他们先得给自己的大车找到停车位。
古旧沧桑、充满历史味道的老建筑营造了城市的历史氛围,却也让市政规划显得捉襟见肘,这不能拆那不能动,难怪欧美的建筑设计师都往东亚跑。柏林那种大城市还好些,一战、二战的战火事实上拆迁了绝大部分老建筑,但在这些侥幸逃过战火的小城,能够有一条铺装路面而非传统石板路,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了。
这也是为什么诸如大众甲壳虫、golf、宝马迷nicooper这种紧凑两厢车会在欧洲畅销几十年的重要原因,不非是欧洲消费者不喜欢更加宽敞舒适的驾乘环境,实在是欧洲中小城市狭窄的街道限制了汽车的尺寸,买了大车不好开。
马竞的座驾比那些所谓的大车还要大出去几倍,想要找到合适的停车位自然更加困难,事实上一路行来他们可是睡了好几次公园甚至野外,倒也证明了德国的治安远没有马竞一开始想象的那么差。
在差不多绕城一周之后,他们总算是在小城里找到了可以停车的地方,尽管实际出力的只是三位德国老司机,但是从车上下来,众人还是免不了长出一口气,好像完成了什么宏大工程复杂任务一样。
自然的,坑爹的导航地图也就取代了即将一睹真容的飞面教堂,成了大家谈论的焦点。
这里面也有诺基亚的功劳,因为他们制造了上半年科技圈的最大悬念:“谁能带走here?”
在诺记成功出售手机业务、战略转型专心运营商市场之后,前后耗资百亿美元打造的here地图业务就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内置gps芯片的智能手机与免费手机地图应用配合,迅速地侵蚀着车载gps导航设备的市场空间,专门为车载gps以及手机地图提供地图数据的here收入也因此连年下滑。5年前年高达20亿美元的年营收如今只剩下一半,而大部分收入还要花在维护更新数据上面,营业利润只有亿元水平,自然入不了曾经扩过的诺记法眼。
当然,地图对诺记是鸡肋,对其他公司还是有价值的,传闻包括微软、谷歌、脸书、uber约车、猫厂、熊厂、鹅厂等网络公司,以及德国三大车厂在内的汽车巨头都在追逐它。
一方面是因为业绩下滑导致here价值降低正好可以抄底,另一方面这些厂商很多也都是其用户,为了防止被别人买走后卡自己脖子,干脆先下手为强自己买个放心。
说起来,马竞这趟德国之行也和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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