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固然有着可观的总量,但是开发难度也是非常巨大的。
众所周知,当商品可以规模化生产、大排量销售,附加其上的设计制造、仓储物流成本反倒可以不断摊薄,越是流行越是赚大钱。然而“长尾”需求由众多差异化、个性化需求聚集而来,却是天然就不具备大量生产销售以摊薄成本的能力。
放在以往,经营者只能尝试通过转嫁成本,让消费者为他们的个性化需求买单。然后就有了高级定zhì fú装、限量手工机械表,以及深受文艺青年追捧的各种“家族传承手作物”。由于需求和产能都很有限,这类产品只能长期保持在“小而美”状态。
直到互联网时代到来,亚马逊因为将书库搬上网络而有效拉低了冷门书籍的仓储展示成本,这才通过开发长尾“贫矿”发家致富,进而使得长尾效应受到广泛关注,成为一代互联网人深为信服的终极梦想。
然而事实却打了很多人的脸,网络固然可以降低诸多成本,可若是产品本身还有其他成本,网络带来的降本效果就可能大打折扣。正如汤佳怡所言,长尾效应的弱点在视频领域表现最为明显,头部内容热度聚集,可以有效摊薄购片、宣传和分发成本,小众长尾内容没有宣传播放稀少,虽然采购成本和流量成本相对微小,加起来同样颇为可观。
“流量问题确实有些麻烦,”马竞也是忍不住轻叹口气:“当初杰德·迈克卡勒伯发明电驴协议、布拉姆·科恩发明Bittorrent协议,想的都是绕开中心服务器,让所有人参与进来共同分享文件和信息,结果发展到现在,P2P反倒成为巨头削减成本的工具,想想也是挺讽刺的。”
“还不是你们这帮程序员不给力?”汤佳怡丢给他一对好看的白眼,“克卡勒伯跑去玩区块链,又是发币致富又是搞交易所混得风生水起,然后科恩也有样学样搞了个新的虚拟货币出来。曾经受人敬仰的天才程序员都这样,那些天天996还不敢辞职,唯恐社保房贷断供的普通程序员就更不用说了!”
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马竞觉得还是应该替程序员这个群体辩解一下,“人的注意力和时间终究是有限的,用户时间越来越碎片化,互联网内容反倒出现中心化聚集、傻瓜化获取的趋向,这是大势所趋,无可避免的。”
想了想,他举了个两人都很熟悉的例子:“以前的Pc游戏玩家为了玩盗版,可以忍受挂机下载好几天、可以满世界搜集各种补丁,对于语言和bug的容忍度也非常高,甚至有人为此自制补丁、自学外语。换成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下载太慢秒删任务、bug太多卸载不解释、语言不支持果断差评,付款下载越来越方便,大家反而变得急躁了。”
“还有音乐也是这样,以前的音乐爱好者会不厌其烦地删除替换mP3里面的歌曲,为了找歌、找歌词、配封面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也不会觉得自己吃亏,换成现在的歌迷,看到歌单里的热门歌曲变灰,立马卸载换播放软件不解释。”
“既然知道这些,”汤佳怡转头看他,“为什么还让蜂视继续走长尾路线?”
马竞叹气摇头,“严格说来,我们其实早就背叛了长尾效应的理念,现在的运营策略只能说是尾根模式。”
虽然只是头次听说,汤佳怡还是秒懂了这个词的含义,当下笑着说道:“舍弃最小众、最生僻,最不容易开发变现的那部分尾巴尖儿需求,争取还算众多的‘尾根用户’?听起来怎么像是‘圈层营销’?”
“嗯,”马竞颔首确认,“本质都是寻找数量相对较多、付费意愿相对强烈的那部分消费者。”
汤佳怡闻言不由摇头,“嘿!圈层营销、深耕垂直细分市场,喊的人多,成功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确实,既然是小众窄垂的细分需求,就没法借助走量摊薄成本,天然需要转嫁更多成本到消费者头上。消费者一方面不想让心头好出村变得大众化,另一方面又存在价格承受极限,运营方操作不好很容易里外不是人,最终变得相看两厌。”
“说来说去,”汤佳怡重提先前结论,“最后还不是Hulu、flix那样的头部模式风险更低、操作性更强?”
flix同样依靠热门影视剧吸引人气、收入来源也是收费会员,不过它更喜欢自制节目并掌握版权,曾经推出《纸牌屋》、《黑镜》等多部大制作精品美剧。
“现在来说确实是这样,”马竞无奈摊手,“虽然会员收入依旧无法覆盖版权和流量成本,但是随着主流用户付费意愿逐渐增强,或者说主流网民越来越懒得折腾盗版,他们总能看到盈利那一天。至于具体是哪天,这就不好说了。”
肯定了竞争对手的运营模式,他接着话锋一转,马上说道:“不过我们的尾根模式也不是全无机会。长尾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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