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砰的一脚把门踹开,见床上已经被换上了半透明的霓裳衣的插秧女泪流满面惊恐的看着自己,想到方才那郡主的天资绝色,心中甚为忿忿不平。
他上前一把将床上的女子拖到地上,好一顿拳打脚踢,女子本来较好的面容此刻已是青红相加,求饶声不断。
“大人绕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插秧女满口是血,手被捆在身后,不停的对李辉磕头跪拜,哭喊得声嘶力竭。
李辉鄙夷的看着地上的女子,又是一脚正踢在女子脸上,心道白日里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等低贱货色,还杀了一个老农给抢了来。
这一脚似乎很重,女子喷出一口鲜血便仰身直直的倒在了床脚,整个人焉下去。
李辉觉得无趣,便走过去瞧看究竟是死是活,谁料刚一走近,本来倒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如一只饿狼般猛扑上来,死死的咬住他的脖颈,一股血腥气在整间闺房中弥散开来。
他疼的钻心,正待哭嚎着叫人的时候,忽然发现被一块布给塞住了嘴,掐住插秧女肩膀的手也被背后偷袭的棍棒一样的东西狠狠的打成了错位。
“唔——”他叫不出声来,只觉得口中的布还冒着说不出的异味。
李辉怎么也想不通,在戒备深严的李园之中,怎么还有歹徒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闯进来对自己这个堂堂的李府小王爷动手!他怒不可恕的瞪着自己不大的小三角眼,鼻子喘着粗气一吸一合,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是栽进了谁的手里?!
插秧女见有了助手一时不知道是敌是友,只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杀了眼前这个害死了自己爹爹性命的仇人!就算是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自己之所以不咬舌自尽屈辱的等着今晚便是要用自己的牙,一口一口的咬死这个杀人不眨人,弑父的大恶人!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死了命的咬那血肉,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块人皮下来。
切肤之痛,痛如骨髓,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李辉何曾受过这般苦楚?!他此刻也突然发了疯,圆睁的眼中血丝爆裂,整个人的力气忽然大的骇人,狠狠的一甩,将颈脖上的血肉和插秧女一齐甩到了地上去!
“快!敲晕他!”一个脆滴滴的女声大声叫道。
哗啦~!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还来不及回头看是中了谁的招的李辉便****跪地,面朝地板,栽了过去。
“真是的,这么关键的时刻磨叽啥?!要不是我用花瓶砸晕这个混蛋,那还不出大事!”一个穿了家丁打扮的清秀小厮望着正在关门的另一个高大英俊的家丁一脸的嗔怨。
高大的家丁无奈的摇摇头,“不知是谁慢,一会要去乔装,一会还要我脱鞋袜子,这差点酿成大祸可不是另有其人?”
“还说!要不是先换了家丁的衣服,我们能那么顺利的进来?要不是我用你那五香港脚袜及时的塞住了那人的嘴,我们还能这么悠闲的在这里说话?”那个清秀的家丁一脸的无奈,老天爷怎么给她找了这么一个不上道的随从啊!
高个家丁摸摸自己圆鼓鼓了后脑勺,想了想她说的也甚是在理,便故作没听见,只是有些红了脸。看见那几近没穿衣服皮肤柔嫩泛着蜜色的插秧女的****,赶忙别过头去。
“你们是谁?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插秧女一脸的惊愕,警惕的盯着帮自己把绳索解开的二人。
“放心,我们是来救你的!”水蕊怜惜的看着一身伤痕的插秧女,这个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想自己那时虽然没有过父母的疼爱也不会像她这般遭受这等非人的虐待。
“我不信!你,你走开!”插秧女一脸的鄙夷,见清秀家丁碰触自己的肌肤认定他也是胆大好**之人。
“你!”清秀的家丁有些生气,忽而又明白了自己的这身打扮是惹人误会的原因。
她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宛若最清澈明亮的星子,皓腕将头上的帽檐拉开,如飞瀑一般柔顺的黑发滑落下来。
“别怕!我也是女儿身,我叫水蕊。你叫什么,是为何被抓到此地的呢?”水蕊温柔的笑着,帮她把脚上的绳索也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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