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啊晃,时而霸道,时而温柔。
那温柔让我想起另一个人,顿时一个激灵,似乎明白了海皇的意思,想来是嫌我动作太慢,回到饮雪身边那么久都没动静,相反饮雪差点死在萌语的毒汤下。
我摸出腰间的小瓷瓶,含冰和影子都是鱼,钓鱼就要用鱼饵,显然“赐婚”就是海皇为我准备的鱼饵。
一旦我和饮雪成亲必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只要含冰动手,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机会。
紧紧攥着手中的瓷瓶,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了一字:“嫁!”
一个月后,我身穿红色喜裙,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坐着八抬大轿,从绿庭轩出发抬向红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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