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样跟着也不是个事”韩时一边谋划,一边征询两人的意见。“这样吧,去我家吧,反正下午又没课,我要我家‘老妈子’弄点好菜,再买点酒,你们看怎样。”
韩时大概是猜到宁苏情中意的人了,这几天注意到她们两人都顺着自己坐起了后座,表面上看来是合情理。细细一想就不对了,麦嘉就不用说了,苏情不喜欢吵闹,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到她,怎么可能会顺着麦嘉的意愿?看来,这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就希望伟大到让她成傻子,能解除苏情下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到时候控制她就容易多了,哈哈哈——“咳咳”淡定淡定,曙光来临前,还是要先穿好夜行衣——“这不好吧,麻烦你老妈多不好意思。”韩时华丽无视了郝在仁的客气话,看向一边林臣异。发现林臣异也是带着幽怨的眼神无视着中间的郝在仁。
“她,她好像对我有意见,麻烦她不好吧?”虽是这样说,林臣异心里还是蛮想去的。他也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的感觉,而且他就是想要看看那"骗子"家。
“没事,你放心好了,她从不记仇的。”韩时若有所思的顿了下,“有仇她当场就报了,还翻倍。”郝在仁在这时才明白过来,听到这里无奈的笑了起来。三个人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到了安逸小区,胡乱买了些酒菜就上楼了。
傍晚六点多苏情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给韩时电话他也不接,干脆就呆在麦嘉寝室没回去做饭,算是给他点教训,看他还敢不敢不接电话,反正他手里现在还有钱,用完了才好,那样才会像个哈巴狗一样的听话跟在她前后,苏情也不想那样比喻韩时,可她就是感觉那样形容韩时很贴切。
可是,门一开,怒火就把全身串了个遍:满屋子的尽是烟酒味,地上一片狼藉,厨房的用具都摆到了茶几上了。拽了拽拳头,终究还是没有怒吼,其实是怕把房东又引来,忍了。三步做两步跨。大步流星的走到水房门前。
“你,你是谁?居然还睡到我床上?”苏情指着手就叫起来,啪的一声拍开了灯。一把耗住床上稍近男人的头发,使劲往地下拽,谁知男人只是闷哼了下,翻了个个身继续来睡。
“怎么,怎么是你啊?”吓得苏情连忙后退,“呀——”不小心脚下踩到了根**,一个没站稳,往前一倾,脚下传来熟悉人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声,之后韩时怎样了苏情不知道,只晓得自己摔到了地上,下面垫着别人的肉,林臣异腰腿一用力,猛一个翻身,不过眨眼之间,就成了他在上,苏情在下。
脑袋一片空白,如此近的距离,心在扑乱扑乱的狂跳,整个脑袋烧了起来,一侧脸,鼻尖上的热度让她本能的一颤,身体像绑了绳一样的动弹不得。本应该怒火冲天的,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安静下去,放松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苏情才昏昏然爬起来,昏昏然收拾着一切,再昏昏然倒在了沙发上。
清晨,街上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街上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此时,街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多么美好的清晨。
苏情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些,懵懂睁开眼睛,深陷柔然的被褥中,咦,我我怎么到床上来了?一回想到昨晚的不速之客就让苏情打了个激灵,迅速坐了起来,发现拖鞋已摆在床边,睡衣也摆在一边。韩时给自己脱得鞋袜?也除了他,想不到还会有谁会这样对自己。虽然和韩时处了这么久,虽然韩时平时是很色,可在她面前还是很正经的,想到这里苏情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步走出了房门。
家里很安静,客厅的沙发上躺着的是郝在仁,阳光从窗子洒进来,印衬着他温柔的脸庞,让人有种安静的淡然。
“早。”平静站在她身后的林臣异,见她这幅沉浸的模样,淡淡地开口道。原来她也是花痴一个,干嘛对着我兄弟花痴,还这么聚精会神。
“啊?”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音源还如此近,徒地转过身,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静谧的脸容,昨晚的景象无比清晰地闪现在脑海中,她“唰”的一下红了脸。“你怎么在这,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就醒了?”苏情结巴起来。
“你们这得治安好像不怎么样,我半夜就醒了,睡不着,就起来转转。”林臣异饶过她放下茶杯,臭丫头,一回来就发疯,下手还真重,头皮到现在还疼呢!幸好自己忍了,才有后来的捉弄看来她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啊,林臣异心底怯怯的欣喜着。
“你笑什么?”见他突然在一边发笑,苏情有种不好的预感发生,火从心起,有些发怒,“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成功了,在暗自贼笑?”苏情也无意的讽刺起来。
“我是那种人吗?”林臣异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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