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俊脸都红了,整个身体都在震动。
“混蛋,你还笑!都怪你——”何亭亭气狠狠地扑了过去。
刘君酌忙伸手抱住扑过来的何亭亭,笑意还是止不住,“哈哈哈……你别怪我,这是我们一起倾情表演的。说真的,如果表演的是采花贼采花就更合适了……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脸!”何亭亭气得伸手去揪刘君酌的耳朵,“你还这么说,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他们肯定以为我很轻浮,肯定在心里笑我,不知道得笑多少年。”
她说着,凝神听楼下的动静,听到的都是笑声,还有刘君酌那些堂弟堂妹低低的讨论声。
刘君酌见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忙拼命止住笑安抚,“别生气,这也不算什么事,估计明天就忘了。”
“怎么可能明天就忘了?要是你看见这么一对人,你能忘吗?”何亭亭越说越委屈,“都怪你……”她是个才女,是个大学教授,竟然被长辈和弟弟妹妹辈看到刚才那一面,丢脸死了。
刘君酌忙安抚,“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别气了好不好?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说到洞房花烛夜时,他灼热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他拆骨入腹。
何亭亭的脸烧了起来,“什么洞房花烛夜,我在生气呢,谁理你。”
“你理我啊……洞房花烛夜只有我是不成的,还得有你……我们一起……”刘君酌见何亭亭双颊生脂,美得不可方物,再也忍不住,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何亭亭起先还推拒,很快就举旗投降,忘了今夕是何夕。
等慢慢有意识时,她觉得身上一亮,拉回点神志打量了一下已经quan|luo的彼此,吓得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之后,刘君酌在她身上点火,让她完全没了神志,任凭刘君酌为所欲为。
房间里的气温灼热起来,如同猛火灼烤。
何亭亭觉得自己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正被放在火上烤,热腾腾的难受又缺氧,可是心里却无端地又觉得甜蜜。
知道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所有的旖旎不翼而飞,何亭亭抬起头,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身上汗水滴答的刘君酌,哀求道,“君酌哥,我痛,你出去好不好?”
刘君酌却无法退,他垂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子、小嘴,强忍着要爆炸的欲|望,“亭亭,忍一忍,让我进去……”
和她合二为一,让她彻底属于自己,是他很多年来的梦想。眼下实现了,果然幸福得让他想呐喊。
何亭亭见他眼睛都红了,整个人跟刚从水里上来似的,俊朗的面容因隐忍而显得有些扭曲,知道他是极难受的,便伸手抱住他,“君酌哥,我不痛了,你动吧……”
“亭亭……”刘君酌听了这话,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慢慢动了起来。
何亭亭咬着唇,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带泪的目光紧紧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刘君酌,这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他不会伤害她的。
身处在爱人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接纳,再看到她全然信任的目光,刘君酌激动得要爆炸,也终于爆炸了。
何亭亭正皱着脸迎接下一波撕裂,忽然就感觉到体内一热,便抬头看向刘君酌,一脸庆幸,“终于好了啊,我还以为要疼很久呢。”
刘君酌黑了脸,狼狈得很,“还没好,那只是赛前预热。”
“什么?赛前预热?”何亭亭说着,忽然惊呼一声,“啊,怎么又、又大了?”
刘君酌觉得终于挽回一城,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压抑着声音道,“现在赛事正式开始,乖,陪我好好赛一场。”
何亭亭觉得新婚之夜一波三折,先是惊,接着是痛,继而庆幸,最后是绵长的痛。
睁开眼睛时,何亭亭看到了一面肉墙,她吓了一跳,忙坐起来。
这一坐带动身下的痛,忍不住低呼一声。
“怎么了?快坐下——”刘君酌比何亭亭醒得早,正盯着何亭亭美滋滋地看并回忆昨晚的愉悦,蓦地见何亭亭睁开眼睛,还来不及说话,就见何亭亭坐起来了。
“好痛……君酌哥你——”她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里的,但是很快想起昨天是两人结婚的日子,两人本该是住在一起的,便住了嘴,
刘君酌忙坐起来,抱着何亭亭轻轻地放回床上,并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才道,“你躺着,我去端些热水来给你泡泡。”
何亭亭抬头,见他心情很好,脸上眼里全然是笑意,带着意气风发,不由得想起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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