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何亭亭像是要确定一般问道。
曾生点点头,“只是一个镜头。要是镜头多了,你不用给我面子,转头就走。”
“那好,我答应了。什么时候需要拍,你提前告诉我。”何亭亭爽快地点头。只是一个镜头,尚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曾生听到何亭亭答应,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就明天。明天上午十点可以吗?从这里去到山下可能有些赶,不如你今晚到寒舍住一晚?”
何亭亭还没开口,谢临风就率先说道,“亭亭住在这里吧,明天我会派人送她去拍摄的。你把时间地点说清楚,明天我会让人送亭亭准时到达。”
曾生看何亭亭的目光不单纯,他可不认为一个向来流连花丛的男人会有什么风度舍得不动手。
曾生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看向何亭亭。谢临风和何亭亭虽说是有小时的情谊,但到底只是外人,未必能代替何亭亭跟自己说话。
“就听临风哥的。”何亭亭笑着点点头。
曾生心中虽然不甘愿,但是也无可奈何,留下地址,又厚着脸皮喝了两碗何亭亭熬给谢临风几个伤员喝的汤,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次日何亭亭六点多起来,把汤用小火熬上,便领着新来的保镖在山间晨跑。
太平山顶富人很多,她这一路跑,遇着不少晨练的人,彼此见了含笑点头招呼,就各跑各的了。也有年轻男子上来搭讪的,何亭亭简单说几句便走人,没打算深交。
没想到还是有人找到了谢临风的别墅,拎着水果来认识邻里。
何亭亭有点吃惊,她以为这个国际大都市没有拎着水果串门的旧俗了,没想到在这太平山顶上还是流行。
人家拎着东西上门了,何亭亭就不好再推辞,于是把人领进来见谢临风这个主人。
谢临风自然知道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面上笑得温柔,话里都是问来人的长辈的,没一会儿就把人打发走了。
何亭亭淋浴毕,选好衣服化好妆,出门前叮嘱谢临风一定要多喝汤,便打算和保镖出门了。
哪知谢临风也跟着去,任她怎么说他也不肯改变主意。
没办法,何亭亭只得带着谢临风去拍摄场地。
到了拍摄场地,曾生已经等在那里了。
何亭亭和曾生寒暄毕,就去换上校服,也就是水手服。
她换好衣服并化好妆出来,现场陡然一静。
何亭亭有点不习惯,便看向谢临风,“临风哥,不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很适合!”谢临风凝视着何亭亭,认真地说道。
如果说,他在香江打拼这么多年,一直遗憾不能和何亭亭进入初中高中读书,看何亭亭少年时的面容,那么何亭亭如今穿着水手服的样子,无疑是他梦想中的模样。
曾生的喉咙动了动,忙掐了掐自己的手,笑道,“的确,再没有这么神采飞扬青春洋溢的高中生了。”
他由来酷爱少女,眼前的何亭亭浑身上下,从样貌到气质,全都戳中了他心动的点,让他情难自禁。
这次请何亭亭来拍戏,一方面是真的需要角色,一方面是希望手里留下点和何亭亭有关的印记。他知道无望,所以只能想办法拍下她的一点视频,在将来慢慢欣赏。
谢临风看向曾生,目露警告和冷漠。
曾生冲谢临风苦笑,然后看向身旁的导演,“怎么样,我找的这位何小姐是不是很契合?”他虽然很钟意何亭亭,但是却没打算亵渎,现在只是一点的奢求而已。
“完全是剧本里走出来的人物!”导演双目放光,不住地打量何亭亭,仿佛在看自己心爱的宝贝。
何亭亭微微一笑,有如初绽晨花遇暖阳,使得现场又是一静。
她清清嗓子,“我没有拍过戏,麻烦请个人给我讲讲戏吧。”虽然只有一个镜头,但是既然答应了做,那还是需要做到尽善尽美的。
导演听了点点头,把剧本递给何亭亭,并站在她身旁亲自给她讲戏。
何亭亭很快就明白了,她需要穿着水手服在赏花,当听见有人喊的时候,就回头冲来人微微一笑。
这些动作很简单,但是何亭亭从来没有演过戏,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摄像机,拍的时候,还是nG了好几次。
到第五次,导演终于满意地大喊一声cUt,同时宣布这一条过了。
曾生上前来,满脸真挚,“今天太谢谢你了,我做东请吃饭,请你和临风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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