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从小高傲,那股不可一世根本不可能能屈能伸,何况在黑道混这么久,他讲那些义气,实在最蠢。
人,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怕没柴烧。
可惜阿禹还小,年轻气盛,不会理解这个道理。
江司庭叹了口气,“你终归是年轻了,等你到爹地这个年纪,就知道爱惜自己的羽毛。如果你觉得对不住社团兄弟,那爹地还有第二条选择给你。现在一切问题根源是江寒,他煽动黑白两道阻杀你,他愤怒的一个点是你那个女人,现在让那女人早产,把孩子留下,你再把她交出去,江寒生死要这个女人,那你成全。男子汉大丈夫,阿禹,你浪荡这多年,不需爹地提醒你,女人如衣服,你玩过的不在少数,留着,未必你能对她长情,你又是风流惯了的性子。”
苏家玉,她慢慢的听着,也没有逃回房间里。
只是,手指扣紧了木门框,直到护士提醒她,她才惊觉自己把指甲扣破了。
见了血的痕迹,如同心脏。
吊着,吊着,她甚至凄惶,因为他昨天对她的态度,让她觉得,答案有可能是他点头。
长久的沉默啊。
苏家玉的眼睛慢慢的蒙上一层热,湿润润的包裹住她。
因为他沉默越久,是不是相当于考虑了越久……
突然,底下听见他发出嗤狂的一声笑,慢慢变成大笑。
江司庭被这股笑声刺耳到,紧盯着他。
江城禹把衬衫最后一个纽扣扣好,手指修长力度优雅,他知道用最美观的方法系扣。
那还是……妈咪在他小时候教给他的。
后来混黑道,一切习惯都要摒弃。
他轻声慢意地吐字,“小时,妈咪教我,男孩子要真诚精致,绅士礼仪是向女孩展示良好家教的保准。衬衫,要系到最上一颗,表示,你不是花心二意喜欢夜蒲的风流鬼。她说,以前就是因为你是把衬衫系到最上面的那个男人,所以她嫁给了你。江司庭,你说讽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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