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阿海瞬时踢开苏家玉的匕首,火速赶了进来。
夏水水终究不敌男人的力气,被掀得往后退,她扶住呆滞的苏家玉,安慰道,“家玉,你先冷静,我量她也不敢说假话,那就排除了是她找到什么二流子来祸害你了。”
“可是……”苏家玉眼眶坠着惶惶涩涩,凄幽地抱着自己脑袋,“那是谁呢?”
“水水,我不会和人胡乱来的,我没有一夜/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我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我宁愿相信那是个不一般的男人。”夏水水哀叹着。
“现在我女儿怎么办呢,我就是个大悲剧,命为什么这么苦?我上哪儿去找那个男人呜呜……”苏家玉缓缓地滑下来,蹲在地上痛哭不已。
……
翌日。
陆墨沉生理闹钟醒来,呆在卧室到晌午十点多,才悠哉地出来。
阿关在门口等的急死了:“陆总,季老和老爷子在正厅沉着一张脸一早晨了,而且您不知道……白羽玲从公安局出来就到了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在和老爷子季老各种说啊说,不知道讲什么,您快点下去吧!”
陆墨沉系好领带,斜眼一扫,“擦擦你头上的汗,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阿关:“……”
下楼的时候,陆墨沉电话响了,那边是秦律,说车停在门口了。
“阿关,去开大门。”
“秦先生来干嘛?”阿关还疑惑。
陆墨沉往客厅一站,白羽玲对陆老爷子微微顿了口,站直腰身,容色还算淡定地牵起季芷雅站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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