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有些疏忽了,甚至并不清楚福贵居翻新的工程进度。
牛氏一拍掌:“这就是了。大嫂子,你可是简哥儿的亲祖母!这些事,哪怕都是他父母做主,你还能不过问么?应该三天两头多问问才是!虽说仲海媳妇当家也有许多年了,但这样的婚礼,她恐怕还是头一次办吧?千万不要出差错才好。她还年轻,需得大嫂子你这个做婆婆的多盯着些呢!”
许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软弱无力的微笑。
姚氏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说:“三婶娘这话就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是头一回娶儿媳妇,可当年也帮着操持过三弟娶弟媳妇的婚礼,可不是头一回办喜事呢!没吃过猪肉,难道我还没见过猪跑?包管出不了差错!夫人身体不适,只管好生静养就行了,不必为这些琐事烦心!”
牛氏瞥了她一眼:“你没看出来,我在哄你婆婆?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姚氏连忙干笑:“是我错了,三婶娘骂得对!”还故意朝牛氏行了个礼,以视赔罪。但她并没有顺着牛氏的口风,说些请许氏多多指点的话。她好不容易才掌握住了中馈大权,怎么可能给机会婆婆再把权利分薄了去?
牛氏又不是真要替许氏争权,随口一说罢了,完了她话赶话的,又说起情志病该如何治和休养的话题,接下来还转到病后进补的研究去了。
很难说牛氏这回来探病,到底是让许氏的精神更好了,还是让她的心情更差。反正牛氏、蔡胜男与秦含真没有在松风堂待多久,许氏就露出了疲倦的神色。她们很有眼色地告辞出来,就在姚氏的邀请下,转道去了盛意居,避开许氏,与姚氏讨论起了许氏的病情问题。不一会儿,闵氏也赶到了。
许氏的病情,显然是因为许家分家一事引起的。而许家两房人在分家前后对许氏的态度改变,也是令她伤心痛苦的重要原因。相比之下,许家二房的人还由许大爷代表着,来承恩侯府探过一回病,即使这里头还有联姻的因素在,好歹也证明了许家二房对许氏还有一份关心。许家长房在许氏的帮助下,在分家时没少占便宜,如今却一次都没露过面,连下人也没打发一个过来,实在是太过冷漠了些。就算是反对与秦家再度联姻的许大夫人,生前对许氏也没这么冷漠过,许家长房这是犯了什么糊涂?
闵氏道:“我们三爷问过许二表兄了,他们也说不清楚许家长房那边是怎么回事。如今他们把两边宅子中间的门给封上了,这几日也不往来,各忙各的,盘灶、搬屋子、归置东西、采买米粮菜蔬、分派人手……事情多得很。倒是许二表嫂,好象听得下人们私下议论,道是许大表嫂在家埋怨我们夫人呢,就是为着许太夫人留下来的那些田庄铺子的事儿。可这又跟我们夫人有何干系?许太夫人去世时就已经分好的产业,许大舅舅也是承认了的,我们夫人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大表嫂凭什么埋怨她?若许家长房都是这样的态度,也难怪夫人会生气得病了。”
姚氏哂道:“这就是白眼狼了。我早说过,许家的人没几个好的,帮了也是白帮,他们只会理所当然地受人恩惠,却不会感恩。夫人听了只顾着与我生气,半个字都听不得劝,如今怎样?我的话再没错的!”
牛氏轻咳一声,看了看蔡胜男。蔡胜男会意地道:“这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了,许家二房不是来探过病了么?他们家看来还是懂礼数的。”
姚氏嗤笑一声:“不过是借口罢了!许二爷说是来看夫人的,其实跟我们二爷和三爷说话的时间更长一些。他就是奉了父命来打听,不知我们二爷能不能帮他父亲起复的。想着我们与大理寺卿是亲家,安排许二老爷回大理寺任职,就是一句话的事。真是……才分家就想着做官了,倒是会钻营!”
许家二房即将要与承恩侯府的小二房联姻。姚氏当着闵氏的面说这样的话,倒是没什么避讳。后者面上木无表情,只是蔡胜男却有些替姚氏尴尬,她连忙低头喝了口茶,正想把话岔开,秦含真已经先行开了口:“说起大理寺卿唐大人,二姐姐在唐家过得还好吗?我有日子没跟她通信了,也不知她近况如何。如今这天气太热,也不知是不是又要下雨了,真叫人烦心。”
一说起女儿,姚氏就来了精神,笑道:“她好着呢,她婆婆可疼她了,还说要带她去西山庄子上避暑。若不是我们夫人病了,我也想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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