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妈妈。”菜板上还有早上放在盘子里的白葱,我拿在手里,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瞬间便被它辛辣的感觉刺激到了喉咙,可,还是哭不出来。
这好像不是病,因为没有病因,这也是病,即使洋葱,也冲不开眼泪前面的屏障,“只能吃泡面了啊。”妈妈不在家,吃的东西肯定不会新鲜,我基本不会去买菜,我不清楚哪个摊贩的菜会比较新鲜,分量也会比较足。
不清楚哪家的肉食是早上在屠宰场送来的,没有添加色素,我也不清楚母亲为我做的补脑鱼汤要选怎样的鱼,要怎样煲,至于做菜,好像,我只会那么几样,也因为太受母亲的照顾而渐渐地淡忘,现在重新拿起菜刀,做的动作还是潇洒的挥了两下,然后把大葱放在案板,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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