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开不得玩笑,因为我太傻,容易相信那是真的。可是今天这接二连三的玩笑,我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只能弱弱的说了一句,“别···别闹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的手,猛地缩了回去···
“瑶瑶,你的手好冰啊,你,不一定,医生说还不确定的,我们去问问,看错了呢,医生吗,经常误诊的。走啊···你····”我慢慢地坐到地上,看着她的下巴,应该是泪水,在最底下凝结成好看的一滴水珠。
“呵呵,时间是美好的,它能蒙蔽人心,他也是残忍的,一直带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能感觉得到,你说的话是真的···五岁那年,我以为自己已经流干了眼泪,之后就真的觉得自己不会哭了,一直就是这样的,现在啊,想哭,哭不出来,眼泪啊,都窝在了心里。”
“瑶瑶,先起来吧,天是公平的,阿姨这样的人不会出事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一定治不好啊。”她握紧我的手掌,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当时很轻,应该是这样的,轻到我不由自主的就飘进了医生办公室···
桌案上放着的病例刚好是母亲的,还有她醒来后签署的病例和医药费回执单,看看公司可不可以报销一部分,甚至发票也有,至于病例,在另一边,别的我没看到,不过那几个有机会治愈的医嘱,确让我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医生,你闹呢?可治愈你开什么出院单!”
他猛然吓了一跳,推了推眼镜,打量了我几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我怎么没注意?”我好奇的看了他一下,颠了颠手里的文件,“来了一会了啊,单子我都看完了。你确定是可治愈的?”
他松了口气,收起了手机,我分明看到上面显示的连连看这种高级的游戏···恩,这位医生的业余生活一定很充实。”我看到关数已经很高级了的样子。他干咳了两声,说了声余婉静是我的母亲吧,之后他拿起病历表。
几分钟后,他把表格摊在了桌子上,“恩,的确有可治愈的可能性,在美国的安德森癌症中心,的确是有和你母亲一样的病例被治愈,不过花费可能极大,不是你的家庭可以承受的了的。”
“大约需要多少钱,可能性是多大。”“大约在一百万左右,其实主要是因为你母亲胡乱服下了过多的偏方,有些甚至带有毒性,或者不卫生,导致拖累了你母亲的病症,而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相信你应该能理解···”
“为了省钱,为了我过的好一些···”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都说不出口···太沉重了的几个字···“恩,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你母亲的病症完全是救不了的,可是我们在做检查的时候,忽然间发现在你母亲血液里出现了一种独特的成分,至于具体是什么,还没有检测出来,不过就是因为它,导致这么多年你母亲的病症没有进一步扩散,我相信,如果再一次找到这种物质,应该会对你母亲的病有所帮助···”
“那···这种物质像什么,比方说接近某一种东西···”“你要是说像,倒是真的提醒了我,好像是一种血液成分,但是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这个恐怕要向你母亲,去问一下才能清楚,如果找到了,对我们医院,甚至是全人类,都可能是一种帮助····”
一听到还有机会,我立马飞跑出去,看到母亲已经不在院子里了,而我自己巡视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看来是要找一个机会买手机了,真的不是很方便···我重新回到病房,想看看凝乐还在不在,问问她见我母亲了没有,谁知道刚一上楼就和母亲打了个对脸,我当时就把她拉到一边。抓着她的胳膊。
“妈,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谁给你的偏房里有没有类似于血液的东西,比方说鹿血或者熊胆汁什么的。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乖孩子。你说的=这些我一早就知道,是不是说我身体里有一种其他的物质?呵呵,这是医生说来宽慰我的,如果真的有什么药物可以治得好癌症,那么,它也就不是什么大病了···“
“有希望总不能放弃吧,哪怕是很渺茫的。”“我知道你孝顺,这么些年,哪怕是为了你,你觉得妈妈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么?你要知道,我还是你的妈妈,你好多东西都是因为我而学会的,你想的什么,妈妈会想不到么?不用再想这个问题了,妈看的出,你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么多年了,妈一直放心的乖女儿。”
“去美国。”
“什么?”
“妈,我送你去美国。”
“别傻了孩子,咱家哪有那么些钱,妈努努力,只要你能故意的好,妈也就安心了。”“不,妈妈,如果你不在了,哪怕我以后过得再怎么样,离好这个字,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失去了母亲,我等于失去了全世界了。”
“傻孩子,不用说这些,你记得么,你姥姥去世的那一年,我抱着你,我们娘俩哭了一夜,我告诉你的,瑶瑶啊,你知道么,妈妈的妈妈,没有了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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