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屏风,两位男人正在对视,四周一片静谧,二人……含情脉脉。
见张良盯着自己死看,罗浮自然是不愿意于气势上输人,于是也盯着他一直看。然后,谁知道我们的良殿也抱着和他相同的想法,于是乎,这在外人看来作呕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看了老长时间,都快擦出火花了,并且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看着。
到底无不无聊啊!
总之,有人看不下去了,要知道,这里除了张良和刚走进来的罗浮之外,可是还有一个“第三者”啊!
“咳咳!”看着两人在那里“深情”的对视,荀卿眸光微闪。压下心中的狐疑猜测,冷厉的干咳了几声。
当下,张良身形僵了僵。回过神来,顿时慌乱的脸红了。急忙别过了头,没有再看罗浮。见此,回过神的罗浮倒是很淡定的朝荀卿笑了笑道:“见过老先生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的是罗浮刚才已经把张良脸红的一幕看在了眼中,心中已经生出了对这人敬而远之的想法。
这货长得这么“美”,说话声音这么好听,再结合那脸红,我们的张良大大已经在不经意间给罗浮定义成基男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对于罗浮的行礼,荀卿点了点头,虽然罗浮来厉不明,不清楚他的目的,但荀卿作为儒门大贤,这礼还是得恪守的。
“敢问先生何来?”荀卿没有发问,张良便率先走上前来拱手问道。
“从秦而来!”罗浮淡淡答道。
而这个“秦”字一出,荀卿的脸色立变。
“你是李斯的人?”荀卿声音微冷,向罗浮问道。
“李斯?”罗浮诧然不解,我从秦国来,这关李斯啥事,我是他的人?别逗了,就他,还想做哥的主子,我会说我是政爷的人吗?
虽然不大明白这老头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本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罗浮还是答道:“不是!”
听到罗浮说不是,荀卿的脸色这才稍有好转,不过还是冷着就是。
“那么敢问先生来此做甚?”依旧是张良开口发问,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他知道荀夫子虽然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肯定是拉不下脸来发问的,因此,只能由他来做这事了。
“随意乱逛,就来到了这里!”虽然对面两人摆出了这么一副阵仗,但罗浮的脸皮厚度依然,不见分毫不自然。
“先生实非君子之风啊!”听到罗浮的回答,张良摇头说道。
不经正当门路就乱入儒家,并且还到处乱窜,当然不是君子,这是贬意。
妈的,骂我!
张良的话中所指罗浮听出来了,被人这样说,自然是很不爽,但他却没有就此表露出来,而是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君子!”
嘛!我就不是君子,那些君子之风关我毛事,你管我啊!
“呃……”
张良无言以对,哪怕他本身就是一位深谙坑爹之精华的人,可碰到这么一位更懂厚黑之精华的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无言无语。以不变应万变!张良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要淡定。
最后,又是荀卿开口方才打破僵局:“小友天真活泼,倒也率真!敢问小友名讳?”
“我叫罗浮,你们呢?”
“老头子叫荀况,人们给面子叫我一声荀夫子!”
“小可,张良!”
“……”
都是名人啊!罗浮的虎躯震了震,是不是得去卖点彩票呢?
随便转了转都能碰到两个牛人,看来我果然是气运之子,哈哈…哈哈……
罗浮无比的自恋,然后面色严肃地对二人说道:“做个朋友可好!”
“……”
……
……
离开儒家之后,罗浮继续前行,找个机会,去换回了衣服,取回了藏在某处的天问剑,将其负在腰间。
桑海美景众多,罗浮可不想在一个儒家耽搁太多时间。
走在山野之间,秋季渲染的树林,高耸的树木,渐渐变黄的树叶,随着山风吹过,洋洋洒洒的飘落,清晨的阳光透过密集的树顶枝桠透射下来,形成一缕缕光束,置身其中,仿佛心灵都可以得到洗涤,美得仿佛仙境一般。如此自然的景色,一时间,罗浮竟有些呆了。
呼吸着山林间清新的空气,漫步的走在树林间,留意身边经过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草,每一颗她没有见过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看到喜欢的,反手将其催毁,美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让自己记住他最美的一刻就是。
嘛!罗浮是一个奇怪的人。
最后,他来到了山顶,再向前便是一座悬崖了,而悬崖的那头则是大海。
湛蓝的沧海咆哮,浪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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