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大梁城内,魏军大营。
魏将魏郊正在几名亲兵的护卫下巡视营房,忽然就觉的外面似乎传来了轰鸣声。
正不明所以,忽有亲兵冲了进来大叫起来,“骑兵,秦军大队骑兵。”
魏郊急忙冲出大营,上得大梁城头望去,就见远处的平原有灰尘扬起,一支数万人的骑兵驰过山坳,风驰电掣般地往这边冲了过来,大队骑兵冲锋时的气势,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锋。
原来是骑兵。
看来是秦军准备再度攻城了。
魏郊很快就明白是什么事了,不过他却并未慌乱,事实上类似于这类的攻城秦军在这几个月来是经常进行,不过大梁城高,他们终究也只是无功而返。
这回,如果不出意外,估计也是如此。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必须得防备一番。
“快,秦军来袭,传令各营严密戒备。”
魏郊大吼一声,城头上立刻沸腾了起来,士卒们开始纷纷奔走。
“王贲小儿,我看你安能如何?”
对于王贲,魏郊是真没有看在眼里,叫他老子王翦来倒还差不多。
不稍片刻,王贲的骑兵已经冲到了大梁城五百步之外。
大梁城头的守卒立刻紧张了起来,箭上弦,枪直立,严阵以待。
只见骑兵阵前,身穿银盔银甲的王贲把手一挥,大队骑兵立刻开始减速,并极力向两侧展开,最终在距离大梁城一百步开外,收住了前冲之势。
这个距离,刚在弓箭射程的边缘,距离把握的可谓恰到好处。
若是再往前一点,大梁城头的弓箭,怕是就要射到前排骑兵的头上了。
“嘶!”
胯下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随即前蹄狠狠的叩击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即使在喧嚣的城头上也是清晰可闻,就好似一记闷雷般,狠狠击在魏军的心窝上。
王贲冷目一扫,随即取过五石角弓,将一支狼牙羽箭绰在弦上,猛的用力一拉,五石角弓顿时开如满月,五指松开的刹时,狼牙羽箭化作一道流星,直射大梁城头。
魏郊正站在角楼上观望,眼看王贲开弓射箭,不由嗤笑一声。
一般来说,弓箭的射程在八十步到一百二十步,有效杀伤距离在七十步左右。
超过七十步,箭矢的穿透力其极已经很弱了,根本没多少杀伤力。
百步开外,这样的距离虽然能把箭矢射到大梁城头,但根本无法对躲在城头的魏军造成伤亡,否则城中的两千弓箭手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对这秦军放箭了。
这厮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在百步开外用弓箭射杀魏军士卒?
简直可笑。
就算你能拉开三石以上强弓,箭矢比普通士卒射的更远,但又能射几箭。
魏郊刚刚嗤笑一声,脑中转过这些念头时,就发现一点黑芒在瞳孔中迅速放大,声中也听到了身边亲兵的惊呼声,“将军小心。”
魏郊刹时骇的魂飞天外,不及细想,连忙把脑袋一缩。
叮!
劲箭掠过魏郊斗顶,射在了身后的角楼柱子上,入寸三寸。可见劲道有多大。
魏郊刚刚松了口气,就发现虽然躲过了穿喉破顶之危,但头盔上的翎毛却尽数被齐根射断了,思及方才那又疾又快的一箭。若是再慢上半分,只怕就算能躲过穿喉之危,也要被射穿额头,顿时骇的心胆俱裂,连忙躲到了亲兵后面。
看看柱子上那还兀自震颤摇摆的狼牙箭,就知道这一箭劲道有多大了。
连柱子都能射入三寸,自己的脑袋可绝对没这柱子硬,若是被射中了,那还有命在。
“快。树起盾牌,请几位上师!”
匆忙间,魏郊急忙大喊。
直到他的身前的亲兵全都树起了盾牌,他这才稍稍安心。
“将军快看,那箭上有东西。”
一名亲兵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的大叫一声。
魏郊急回头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狼牙箭上附了一封信笺。
早有机灵的亲兵疾步奔了过去,将信笺取了下来,递给魏郊。
魏郊展开信筏,只见上面写道:“魏郊小儿,你请那些歪门邪道之流伤我秦军士卒,本帅甚是愤怒,若有胆,可敢请那些鼠辈与我秦军光明正大地战一场,你若获胜,吾便保证半年之内,绝不攻城!且退兵100里!”
这,却是一封奇怪的战书。
“秦军终于是计穷了!”看完战书,魏郊冷笑连连,大梁城高,秦军久攻不下,且他魏军又有奇人相助,秦军伤亡颇重。
想用单打独斗这招除掉几位上师吗?那你也太小看他们了。
嗤笑一声,魏郊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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