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一阵震耳欲聋的闹钟声响起。
薄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把闹钟的开关按下,整个世界清静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细碎地洒在地板上。
郝恬嘤咛一声,掀开被子缓慢地坐了起来,慵懒地打着哈哈,然后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有了点精神。
她正想倒回床,再睡个回笼觉,半眯着眼间,扫过床头,软软唤了声,“早啊,徐受。”
继而,倒下床继续睡。
徐受还没她起得早呢。
嗯...徐受...徐受?!
“啊!你怎么钻上我的床啦!”郝恬像虾一样弓起身子,把被子一拖,滚下了床,“哇靠,摔死老娘了。”
“毛毛躁躁。”徐宫以叹息,伸了个懒腰,边拨着凌乱的发丝边起床,“今天要回学校,赶紧洗刷。”
郝恬撅起嘴,“老娘的清白没了。”
“...”
最终徐宫以和郝恬都没能准时到达学校,当他们来到高三六班的时候,班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芊芊尖子正埋头拼命地写着试卷。
班主任见这两孩子,不由得幽幽地叹一声,都是命啊。“今天月考,领了试卷便去考试吧。”
郝恬坐在位置上,双眼死死地盯着考卷,似要把它盯出个洞来,可考卷不领情,哪怕是她炙热的眼神也没能动摇考卷,说白了:咱俩不熟。
她抬头看看教室的情况,有的学生戳着铅笔冥思苦想,有的学生奋笔疾书写考卷,有几个了得的已经写完在检查试卷,哪怕是身旁的徐受也正认真地专研着试卷。
她看着静静躺在桌子上的试卷,一片空白。
现已经是末夏,阳光却依然炙热地烤着大地。
郝恬愣愣地靠在窗边,透过玻璃窗,她看见榕树的叶子依然绿油油,风依然温和,走道上的花圃,娇花仍是绽放得那么灿烂。
可是,细看之下,明明什么都变了。
触手的阳光是温和的,没有闷热的感觉;翠绿的叶子被风一吹便摇摇欲坠;风带着一丝丝的凉意钻进衣领;细细地去嗅,那花香却没有两个月之前的芬芳。
她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周围的一切,她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在欺骗她,哪怕是天空那片洁白的云朵都已变了模样。
时间,瞒着所有人静悄悄地流逝而去。
高考是一件令所有人都恐惧却又欣喜若狂的事情。
郝恬拿着铅笔的指尖微微泛白,她感受着风中的凉薄。
再有四个月,她便要面临高考。
郝恬突然回过头去,静静地注视这徐宫以,这位玩乐与学习完美地结合一体的男生。
“受受,你教我学习吧。”
随之而来的是地狱般的折磨。
徐宫以从书店购买了大量的复习资料和练习册,郝恬每天对着资料不停地钻研,就恨不能一下子把它吸收变为自己的东西。
一旦要面临重大的考试,哪怕是每天睡多几分钟都觉得仇恨自己。
郝恬早早便要起床,捧着MP4听英语单词,回到学校郝恬没有听老师讲课,而是拿出初中的练习册和书本,一条条地做。
她中午回到家里继续拿着英语书啃单词,再回到学校便是做练习,看资料。
她会把一天下来不懂得问题圈起来,晚上一条条去问徐宫以。
一到周六日,徐宫以便帮她复习一些比较深奥的题目,开拓思维。
便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郝恬也熬了三个月。
三个月来,她每天除了做题还是做题,郝夫人特意把家里的阿姨派过来帮忙煮饭,即便是大补,郝恬还是瘦了五斤。
其实说来也奇怪,郝恬那一圈子的人都是喜欢泡夜店的货色,偏偏个个成绩都比她好,即使面临高考,个个都游刃有余,没有她这般吃力。
她学得真的很吃力。
郝恬和徐宫以都是理科生。
郝恬初中的成绩不能算好,但也不差,一上了高中,她放开手去玩,三年来什么也没学到,还把以前的都忘了。
在这三个月,她的心情每天都很烦躁,面对试题不会做就抓狂,看见书本便有种摔门而去的冲动。
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因为不想要在四个月之后,看着录取通知书上sorry这个单词,然后窝在被子里流泪。
四个月过去,郝恬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连着徐宫以的下巴也更加削尖了。
填志愿表的时候,郝恬想在本市读大学,按她现在的情况,成绩勉强够能和中上成绩画上钩,B市里有闻名的两个大学——S大和D大。
可是真要按她的成绩,D大应该能上,若是S大还是个未知数。
徐受的成绩那么好,应该是选S大的,她想着,扭过头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s://b.faloo.com/219118_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