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浩先是与三大美女一起锻炼健身,教她们枪法。
吃过早饭,才带着外交部部长陈长寿、秦洛兰等人,施施然乘坐马车往山口洋市而去。到了山口洋市,陈浩命人通知荷兰谈判代表希尔中校等人,让他们下午1点,到市政府会议室进行谈判。
在山口洋处理了一些琐事,陈浩拉着秦洛兰到附近公园里逛了一圈。到了中午,两人在警卫旅战士的暗中护卫下,去山口洋市最大的振兴饭店用餐。
路上,陈浩、秦洛兰两人发觉山口洋市的道路,比以往整洁了很多。许多印尼免费苦力正在华人监工的督促下,对一些小道进行拓宽。然后,他们在拓宽后的道路两旁种树,并且,还放上木制长方形揭盖式垃圾箱,以供路人使用。
到了振兴饭店大门外,只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饭店门口还立着一块“严禁吐痰”的牌子。在饭店门口等候的郑铁豪看到陈浩到达,赶紧与饭店老板郑富生迎上前来。
郑富生35岁左右,是郑远山的侄子,也见过陈浩几面,当然对陈浩的身份比较清楚。相互见礼后,郑富生、郑铁豪带着两人到了饭店的豪华包厢。
等陈浩坐下后,郑富生令人将精心准备的美食美酒端了上来,以供陈浩等人享用。席间,郑富生亲自过来坐陪,殷勤地给陈浩斟酒夹菜,极尽地主之宜。
陈浩一边品尝着爽滑酥嫩的美食佳肴,一边喝着从大陆转运过来的极品茅台酒,与郑铁豪拼酒量。不一会儿,陈浩和郑铁豪就喝了一瓶茅台酒,两人酒气上冲,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
见陈浩、郑铁豪两人在郑富生的鼓动下,还吆喝着要划拳喝酒,秦洛兰忙劝道:“浩哥,郑三哥,你们可别忘了等会还要和荷兰人谈判的。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下去,等下就没法谈了。”
郑铁豪大笑道:“洛兰放心,我们的酒量大的很。你别看我们脸红脖子粗,面红耳赤的样子,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让那些荷兰鬼子等久点,也可以让他们难受一下。”
陈浩被秦洛兰悄悄地在桌底踢了一下脚,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笑着对郑铁豪说道:“铁豪,算了,这个样子去见荷兰鬼子,已经差不多可以作弄他们一番了,我们就少喝几杯吧!”
秦洛兰讶然道:“浩哥,难道你们是为了戏弄荷兰鬼子,才故意搞得这样酒气熏天的?”
“哈哈哈!”陈浩和郑铁豪两人对视一眼,大笑不已。
等两人笑完,郑富生欣然道:“既然总指挥有这么好的酒量,中午又喝不痛快,不如晚上再来,到时候我没有事务要忙,就陪你们喝个痛快,如何?”
“郑大哥,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晚上我们再来大喝一场!”陈浩对好酒也是情有独钟,毫不客气地道。
到了下午1点10分左右,陈长寿和荷兰谈判代表希尔中校等人,正在市政府会议室争论。
希尔中校会讲一口流利的华语,他严肃地向陈长寿质问道:“部长先生,您要我们下午1点来此谈判,可是,现在都已经超出10分钟了,您所说的那个外交部陈副部长却仍然没到,我个人觉得你们毫无谈判的诚意!”
陈长寿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道:“中校先生,陈副部长不仅是我们兰芳共和国的外交部副部长,同时,他还担任着财政部的部长,事务极其繁多。我想,陈部长可能是因为有什么要事耽搁了,因此到现在还没来。”
希尔中校满脸不解地问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东方人,一个财政部的部长,怎么还兼任着外交部的副部长?而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你们的陈部长事务繁忙,您这个外交部的部长难道没有权力和我们直接进行谈判吗?为什么非要等他到了,才开始谈判?”
陈长寿露出了尴尬的神情,看了看四周,小声地道:“中校先生,我实话告诉您吧!陈部长是我们兰芳共和国总理郑远山的女婿,是下一任的总理大人,他有权代表我们兰芳共和国与任何国家签订协议。
他这个人,喜欢大权独揽,独断专行,我们外交部如今都要受到他的节制。唉!我虽为外交部部长,其实早已经权力尽失,完全地被他架空了。因此,才要等到他到了,才能与你们开始谈判。”
“上帝!这真是可笑的官僚作风!”希尔中校大声地感叹了一句,同情地道:“可怜的部长先生,我错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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