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她知道如果解释了,一会等人走了,小姐还不定怎么搓磨自己。
“好了,多大点事,下去再煎一碗药来给你们主子,你们主子病着,自己也长点眼力劲,别把你们主子给闹的连心情也不好了。”
寒子风温和的道,顾自在床前的椅子边坐下,挥了挥手,示意明心下去。
明心迟疑了一下,屋子里独留下小姐和一个年青的男人,其实是很不合适的,小方子很聪慧的拉了拉她的手,低声的道:“难道你还想被你主子打不成。”
小方子也是从宫里长大的,这脸上的伤,再加上明心委屈的表情,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下手可真狠,床上这位主子,一看就知道是心狠手辣的,自己打的,有打的这么厉害的吗?况且主子也不追究了,哪个下人会这么拎不清,一定要把自己打成这个样子才行。
所以,所谓的自己打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推脱之词。
当然这事跟小方子无关,他只是禀承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把宫女带到外面去,留下来让主子和这个女子说话。
听了小方子的话,明心看了看床上,这时候显得柔弱非常的小姐,又摸了摸自己立时红肿起来的脸,无声的点了点头,跟着小方子走到外屋,所谓煎药,当然也只是一个借口而己,两个人就在外屋的一个侧间站着,听候主子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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