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危险的事,而这位殿下把这位危险的事,做的这么流畅和自然,她一个当下人的也不能说什么,至于这位殿下来是做什么,她一个下人,当然就更不知道。
心里这么想的,所以海棠回答的也是很想当然。
当然罗世子说的话,她也觉得不应当说给风浅幽听,殿下久未娶王妃,对齐国皇室的子嗣传承很不好,这话可不是一般的话,原本不是她一个当下人的可以置吻的地方。
风浅幽轻抚了眉头,一时也不知道要问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文歌和海棠都下去,对于墨青昭这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仿佛这是他自己家的嚣张做法,风浅幽也不知道怎么表示,这位王爷,就不是一个能听得进自己劝的人。
夜色很幽暗,外面的雨声己停了下来,风浅幽却还是没有睡,衣裳穿的不但严严实实的,而且连榻也没上,就坐在桌边的椅子前面,等着墨青昭过来,手中的书己翻看了有一阵了,这时候也等得心烦气燥起来。
平时这时候,她都是己经早早的睡了下来,但是这时候,却不得不守在这里,免得这位傲娇的昭王,一会又弄出什么事来。
天气己是转凉,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淡淡的寒意,风浅幽虽然穿得严实,却并不多,倒是平添了几分冷意。
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走到妆台前坐下,想从里面取自己一向放着醒神的药油,却听得身后一声轻响。
急忙警觉的偏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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