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俊玉扬了扬眉,讶然的问道,仿佛真的觉得这事很奇怪似的。
“洛公子?你说的是风佐的那个表侄吗?你这么一说,好象是有点印象,但不是说还有一段时日,怎么动作这么快就成了?”齐斐玉饶有其事的想了想,做出一副悟然的表情。
“应当是使了一些手段的吧,不过这事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至少凌风不可能在那边藏着!”齐俊玉摇了摇头,话题随意一带,又带回到凌风的身上。
所以说,齐俊玉和洛慕言的关系不一般,而自己却偏偏不知道!
齐斐玉一直仔细观察着齐俊玉,哪里看不出他的推托之言,但他今日来就是证实自己案头的那块绣帕和齐俊玉有关的。
现在看齐俊玉这样的表现,自然是觉得己有眉目,为了怕齐俊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也就没有再特意的提起洛慕言,之后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之后,齐斐玉就告辞离开,至于他方才说的那个到书房来的借口,却似乎忘记再提了。
待得离开齐俊玉的府上,坐在马车里,齐斐玉的头往后一靠,眼眸中露出阴沉,洛慕言明明在齐俊玉的府上,齐俊玉却只字未提,再想想洛慕言那么快就把原本的将军府买了下来,只凭着洛慕言的实力,哪里能够。
看起来齐俊玉和洛慕言的关系不一般,而且还瞒着自己。
洛慕言之前能得齐斐玉这么高看一眼,实在是因为齐斐玉查出来洛慕言应当出身于晋国的皇族。
齐俊玉什么时候跟洛氏的皇族走的这么近了?
齐斐玉现在很肯定自己手里的那被剪了的锦帕和齐俊玉有关,齐俊玉想干什么?马车里的齐斐玉脸色更沉了。
“走,去水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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