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说不关他的事,还没离开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划清界限的态度,言司远想着就心头恼怒。
以前两人好几次做得猛烈都未曾做过措施,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想到初卿有了孩子就能跟言家脱离关系,他心里又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好像初卿转眼翻身成了奴隶主,利用完言家就把他一脚踢开,而他白白担上初卿这个负累,最后还吃力不讨好。
怎么想,都不能轻易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怎么可以让她想走就走。
所以他才控制着不碰她,但他前头也跟她放了狠话,便也不想让她侥幸躲过去,偏要折磨多她一阵,结果把自己弄得浑身火,便顺势耍弄她帮手。
瞧够她敢怒不敢言的为难神情,他才浑身通畅。
这个女人,也只有用些流氓手段才能堵得她哑口无言。
那红艳艳的小嘴,哪里还吐得出平常的尖齿来对付他。
言司远想着,微微勾唇,那双冷漠而狭长的眼里此刻闪现着得逞的笑意。
他搓着身上的沐浴露,鼻间又闻到跟初卿身上相似的牛奶香味,情不自禁想起她婀娜的身材,饱满的浑圆,柔若无骨的小手……
浑身又燥热起来,下意识探下手握住那坚硬,一手撑在墙上,就着脑海的余念,快速动作起来。
言司远到最后关头脑海一片空白,蓦地叫出一个名字来,白色的污浊随着水流冲到下水道里,消失不见。
言司远回到房间,初卿已经重新换过衣服睡下。
房间里敞了窗,微风阵阵,吹散了室内的腥臊味。
言司远抬手关了灯,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床不大,他又人高马大的,长腿平放下去,脚板就悬空了,手紧挨上了初卿温热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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