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不爱你,即使你去闹场子,我也不可能跟你走,我的婚礼也还是继续了。”我不满地回怼了一句。
宁远笑了笑,没有自嘲,也没有邪恶,好像一个小男孩,做了一件自己梦寐以求的游戏一样,“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才会悔恨终生呢。”
这回,我彻底没话说了。
不管一个人是以爱之名也好,还是为了报复,当他为了一己私利,在最重要的时刻让别人难堪时,我就知道,我们的三观是不同的,我没办法听他的爱情理论。
这时,李牧打了一个酒嗝儿,醉醺醺的身体,也无力地晃了晃。
我生怕他站不稳摔倒,便赶紧伸手扶住了他,安抚道:“学长,我带你回家啊,慢点啊,走吧。”
说着,我小心地搀着李牧就往外走。
宁远见了,知道我的脾气,是一定不会再跟他谈下去了,便退而求其次,伸出手,帮我扶住李牧身体的另一侧,希望能帮我减轻一下重量。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谢字,也没说不需要。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学会了不为难自己,反正我这身体扶醉酒之后的李牧出去也是太过于吃力,那宁远能出手帮忙,我何乐而不为?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牧竟然突然用力将宁远推了出去,力道之大,使宁远竟然完全没有防备,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撞到了酒桌上,酒瓶子酒杯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你疯了?我在扶你呢!”站定后,宁远一边甩着手上的酒水,一边怒气冲冲地对着李牧大喊。
李牧眼睛半睁半闭,身子也左右摇晃着,但语气却生冷硬气,“我、我不用你扶,你给我离远点。”
宁远何尝受过这种气,尤其是听了李牧的话,他双拳紧握,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戾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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