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强硬没起作用,语气便软了下来。
李牧冷笑一声,“你好心?哼,你是我见过的最恶毒的女人!”
华悦听了这话,拉着李牧衣襟的手都气哆嗦了,她瞪着腥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我恶毒?那谁善良?钟晴吗?哈哈哈,可她已经死了,再善良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听到我的“死讯”,我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
一定是小王动作快,已经让那个线人将我假死的消息传给了华悦,而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是相信了。
李牧听了这句话,也呆了一下,显然,他也懵了,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没有开口争辩一句,转身就要挣脱华悦的手离开。
我放下心来,这足以说明他的酒已经醒了。
但是这时,不知从哪一下子冒出了一批记者模样的人,他们拿着长枪短炮,对准李牧和华悦,咔嚓咔擦地一顿拍摄。
我慌了。
李牧从白手起家到现在,从来没有一条绯闻,如果他此时凌乱的装扮不解释清楚,明日登上热搜,那他辛苦经营的良好形象,就要轰然坍塌了,以后与政府部门或国企打交道,便要受人诟病了。
不行,我不能让李牧遭此暗算。
想到这,我抠住车门锁,就要下车。
然而,慕睿轩却大手一伸,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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