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也会走得安心点。
送母亲回到高家,我与母亲聊起这次的事,她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心里泛着丝苦意,这些,都是被我连累的。
我想了想,说:“妈,我现在手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实在没办法立刻动身出国,但钟曼心狠手辣,我担心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要不,我先安排您先行出国吧?”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在国内,我更不放心。”母亲一听我的打算,马上开口否决。
我拉起母亲的双手,紧紧握在手里,耐心地劝道:“妈,李牧会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分心,可能处理的速度更慢了,到时,我们出国的时间可能还会延后,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早日出去与父亲团聚。”
母亲听了,抿着嘴忧郁半天,终于点了头。
第二天,我给母亲订了头等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便送她去了美国。
我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一半。
接下来,我让李牧帮我寻找了几家在业内口碑良好的信托机构。
不管我与钟曼怎么对抗,桐城我都是要离开的,现在我手中拿着钟家的股份,在法律上,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钟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原本,我真的想将股份悉数还给钟曼,但是没想到,她依然本性不改,良心不正,如果将钟氏还给她,我真的想像不到,钟氏集团会被她折腾什么样子,也许被高晓燕吞并都可能发生。
这些,都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要对得起奶奶,就得在钟曼彻底改变前,牢牢地将钟氏掌握在我的手中,以保证钟氏可以保住根基。
最后,在李牧的建议下,我选择了康达信托机构,一个在国内有知名影响力、在北上广有多家分公司的机构,因为我明白,只有这样不是桐城本土的信托公司,才会更专业地确保委托者的利益,而不会迫于桐城各个集团的压力从中做手脚,否则日后我在国外远程控制钟氏,会很棘手。
我在律师的见证下,以钟氏大股东的身份,与康达信托签订了协议,委托他们在我离开桐城的期间,全权经营钟氏的业务,至于其他人,包括钟曼在内,无权干涉。
我就这样殚精竭虑,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星期。
就在我签完最后一个文件,送走律师和信托机构的代理人后,我突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昏倒在了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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