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短的时间要想搞清楚情况,是不可能了,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毛胡子骗走,然后再慢慢查。可是,自己这个没功夫没人马的小兵,怎么把毛胡子给骗住而且活捉呢?
先是在毛胡子的家里搜了一遍,可是这个海盗头子终年在外杀掠,家里却依旧空空如也,堪称家徒四壁,家无长物。家里也没有女眷,他带着手下一出去找商队,整个家中就空无一人。
辛泉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堂而皇之地转来转去,人和鬼一只也没见到。这让辛泉觉得很奇怪。简陋可以理解,毕竟不是几代王公。以海为家,以抢劫为生的人,对家的概念自然要比平常人淡漠很多。可是,简陋到这个程度就有点不合情理了。那些毛胡子说要和商队进行交易的财宝呢?虽然听毛胡子临行前说话的口气,是对商队不怀好意,并非真心交易,可再怎么往日劫到的赀财总有剩余。
辛泉想,这个只能解释为,毛胡子必然有隐蔽的藏室。辛泉并不懂机关消息,所以搬弄了几下,没有头绪,也就只好作罢。
事到如今,辛泉细细梳理了一下,想要寻找解决目前问题的方法。
她就此去直接拦截毛胡子,捉捕他,那肯定是螳臂当车,直接送死。
她也不可能去和刘铭说毛胡子未必是真正的倭寇,让刘铭退兵,能设计如此计谋,有胆量杀太子、公主,又摸清太子心理可以利用来毁灭证据,剿灭毛胡子的人,又怎么会不安排眼线,这种看不到的对手最难对付,他在暗,如果辛泉轻率地冲到明处,想来他们绝对不会介意多灭一个口。哪怕是灭了这来卧底的商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阻碍,到时一概说成剿匪牺牲,太不合算了。
而王青出在三天路程之外,与大军同在,她也不能联络得上,即使联络上,王青出也不可能相信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的一面之辞,甚至根本不会见她的面。
那么怎么办?辛泉费尽脑汁,却一时无招。便从毛胡子走了出来。神色恍惚就到了街面。却在见到一家成衣铺时,灵光闪过。
她虽然是一个人,却可以变出多种身份。一个是张威,也就是精英营的小兵,在毛胡子面前则是收购贼赃的商人;另一个是王青出的亲兵,如果在尚东明的旧亲信面前也可是尚东明的亲兵,只要除去脸上的伪装,那么,这些人都应该熟悉,她的身份就不用担心被怀疑;第三个则就是辛泉的本身,这个面目在这个军中除了王青出,还有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刘逢,没有人再知道了,应该说是最隐蔽的。有了这三个身份,她就可以做很多事。也许她的第四个身份却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
想罢,辛泉进了那成衣店,买了女装一套。为了不惊世骇俗,她没有在店中更换,而是出了店,又重新找了个僻静无人恢复了女儿形态。
重新回到街面,已是女儿红装。
哪里都有花街柳巷。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阻止这种最低贱的场所生根发芽,开花蔓延。
莺歌燕舞,靡靡之音,伪造出一个虚假的升平之世。或美或丑的女人们,开着或高或低的价格,假冒着爱情,却现实地出卖着**。没有人看得到这里有泪,可是,这里的笑容却也没有欢乐。
对于命运,辛泉敬畏,所以,当命运安排一个女人沦落风尘,那么就职业地笑,职业地调戏与被调戏,然后忘却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恩客们就是上天安排的考验,你在取悦的不止是那个陌生的寻欢男人,你更在讨好命运。
凤求凰。偌大的牌匾,召示着此处的营生,又召唤着雄性的脚步。
辛泉现在就站在这块牌匾下,看着它难登大雅的字迹,粗糙的做功,但又极具诱惑力地张扬。楼里面隐约还有昨夜的酒气,与脂粉味编织成一道网,密密地纠缠着过客,勾你的心,诱你的魂魄。那浪浪的放肆的笑声还在绕梁。这是一个沉淀在黑夜,拒绝白昼的场所。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一种紧张里张开了,那些熟悉得让她胃部发胀发痛的气息,迅速而毫不留情地冲进她的体内,侵略着她的意志。她总是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坚强,但是,向来软弱的却不一定会被击倒。
她的幼年就是在这样相仿的地方渡过。她才记事,便知道了这里叫做温柔乡,销金窝,知道了名字好听,名声却是低贱。她的母亲曾是那繁华似锦的楼里最美最美的女人,只一曲歌一支舞,就引来无数男子天天翘首,日日盼望。自从有了她,母亲就不再愿意卖艺,不再愿意见客,只给楼里的姑娘们洗衣做饭打杂,日渐憔悴。她耳濡目染时,也曾喜气洋洋地学着姐姐阿姨们唱歌跳舞,却被母亲痛打过,说若再见她学,便打死她,免得长大受更多的苦。
她一直没有父亲,所幸,楼里的人不会嘲笑她没有父亲。直到有一天,有一个男子,跑来搂着母亲痛哭,那与母亲一样憔悴的男子,俊秀文弱,他看到小小的她时,又是一场大哭,抱紧着,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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