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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汪楠的话音才落，林舒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也变了，威胁的意味十足。
这一下，汪楠立刻被吓得噤了声，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又无辜的看着林舒歌，那模样儿像是在说：我还不是为你好。
林舒歌被汪楠这表情逗得一笑，眼中有疑惑闪过，然后道，“你倒是说说，他哪儿不错了？段家公子风流成性圈子里谁不知道？这叫不错？”
顿了顿，林舒歌又继续补充道，“要是知道他就是段科，我压根儿不会让他上车。”
心知林舒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汪楠还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外面是这样传的没错啦，可是传言未必是真的啊……”汪楠的语气不强硬，始终都是试探性的，见着林舒歌脸上没有明显的排斥，才继续道，“你也知道现在人们经常以讹传讹，一个感冒都能让他们传成绝
症，多夸张啊！”
对于汪楠了明显为段科的辩解，林舒歌只淡淡说了五个字儿，“空穴不来风。”
下一秒，汪楠的表情有些丧气，忍不住低声道，“外面还传你同性恋呢，难道这也是空穴不来风么？”
被汪楠冷不丁的一句话刺激的手一抖，林舒歌猛打一把方向盘，差点儿被气笑了，脸色使劲儿绷着。
的确，因为林舒歌这些年一直都没交过男朋友，大多数时间都是和汪楠腻在一起，一度被外人认为是性取向有问题。
这个疑团直到汪楠步入婚姻的殿堂才打破，也证明了林舒歌性取向的清白。
但是林舒歌真是没想到，汪楠为了给段科说好话竟然不惜用这件事来戳她的心。
真是亲闺蜜！
林舒歌在内心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杀人，杀人犯法的……因为林舒歌好一会儿也没说话，汪楠也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了，强行逼着自己笑出来，然后道，“歌歌，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想说，有时候外面的传言真的不一定是真的，要眼见为实啊，对不对？谣言止于智者
，你也算是谣言的受害者之一，应该能体会吧？”
冷笑一声，林舒歌透过内后视镜瞟了一眼汪楠，道，“是眼见为实啊。”
今天医院里那个小姑娘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还有，那小屁孩什么眼光啊？夏甜不管是说话声音还是打扮都像个小孩，这小屁孩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林舒歌说眼见为实的时候，汪楠还是一懵，但很快也想起了刚刚医院里遇到的夏甜。
她道，“那哪算什么眼见为实啊？”
“怎么不算了？”林舒歌反驳。
这会儿的林舒歌冷静的很，因为她压根儿也没把自己当成是当事人，也不认为自己是当事人，完全像工作时分析案例那样，所有的脑细胞都活跃起来，随时待命状态。汪楠也不甘示弱，道，“咱们说话要凭良心啊，歌歌。人家那最多就是个谈恋爱啊，怎么就算是风流成性了？二十多岁的年纪谈个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你以为大家都像你啊，二十七岁了，初恋都
还没送出去……”
又扎心！
“这天儿没法聊了，不聊了。”林舒歌黑着一张脸，觉得自己交友不慎。
这样的感觉在这一刻格外的强烈。
别人家的闺蜜都是贴心型的，怎么她的就是扎心型的？
只是，汪楠怎么会由着林舒歌说不聊就不聊了呢？她只当没听见林舒歌说了什么，继续道，“别说是谈一段恋爱了，就算是多谈几段也没什么吧，那根本不能证明人家私生活混乱，毕竟我看人家谈恋爱都是正儿八经谈的，不是玩玩。每一次谈恋爱都不成功
，只能说明他遇人不淑。”
林舒歌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歪理邪说了。
她道，“我改主意了。”
汪楠眼睛立即一亮，道，“什么？”
却听林舒歌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你还是不要去说相声了，来我律所吧，我带你入行。”
“……别闹，说正经的呢！”汪楠知道自己被林舒歌逗了，一脸幽怨。
林舒歌只是笑，“我也是说正经的。”
“你这叫说正经的？”汪楠不满的反问。
林舒歌深知，今天她要不是不跟汪楠把话说清楚了，这姑娘以后不定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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