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说。
“别一天到晚总想着工作,有事没事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生活。”杨重说。
孙婧突然产生了一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让杨重看出来。
“我们虽然是上下级,但私下里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了。”杨重说,“你的个人生活,我还是很关心的。”
“听了领导的话,觉得心里很温柔。”孙婧站起来,知道杨重留下她无非就是想安慰她几句。
“你现在是局长的眼光也高了,我这个副市长可能入不了你的法眼了。”杨重也站起来。
“不要这么说,冬青的耳朵会发烧的。”孙婧回敬了一句。
“呵呵……”杨重朗朗一笑。
孙婧忽然停下脚步,猛然想起了冬青昨天晚上对她说过的话。那本是些难以启齿的事,对不对杨重说呢。看着杨重亲切的表情,她立刻放下心来。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也是关心领导家庭幸福嘛。
“领导不会最近又交余粮了吧?”孙婧悄声说。
杨重向门口瞅了一眼,抓住孙婧的胳膊往回拉,因为用力过猛,孙婧又没有防备,直接把她拉到了怀里。
孙婧怔了一下,娇喘着:“不要这样。”
“孙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对冬青不忠?”杨重说。
“领导多想了,是这么回事。”孙婧说,“我昨天和冬青见面了,她对你可是有不满情绪。”
孙婧把冬青说杨重如何如何疲软的事,原原本本地向杨重说了一遍,直说得杨重瞪起了眼睛,想怒又不能怒,想笑又不能笑。
“我怀疑你们是不是女同啊,怎么什么都说。”杨重佯怒道。
“昨天,我教了冬青一招,不知道晚上用没用上。”孙婧壮着胆说。
杨重被孙婧噎得直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伸出手来,在孙婧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见孙婧愣住没动,还要去拍第二下。
这一次,孙婧麻利地躲开了,紧走几步冲到门口,回身做了个鬼脸,大大方方地说了声:“再见领导。”
离开杨重的办公室,孙婧心情开始多云转晴,甘代远拒见给她带来的沮丧,好像被风吹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边开车边想一个问题:对甘代远的不满是不是有点无厘头,甚至有点过份。那种事情至少应该发生在杨重身上,她才有资格愤怒和不满,甘代远算什么呢?她又算什么?人家高高在上,当然是想见谁见谁,不想见谁就不见,根本用不着顾及她这个小女子的感觉。
人家可是副省级干部,自己不过是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她与他一非亲,二非故,三无恩,四无怨,两个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说见他就一定要见到他,说见他他就一定会见她?
想到这里,孙婧的脸有些发烫。
这回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见甘代远了,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晚上,孙婧早早地回到家里。她进到门里,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下了班就往家里跑,完全是潜意识在作怪。
她站在客厅中央愣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哎呀,自己这么早回来,不就是为了等冬青的电话嘛。
她敢肯定,只要冬青把她要给母亲过生日的事情告诉杨重,杨重立马就会给她放假,旅游年会就不用去了,甘代远也不用见了。
孙婧吃了一个大黄柿子,喝了一杯牛奶,随后打开了音响,取出了纸墨纸砚,做起画来。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冬青也没有打来电话,孙婧的心里开始产生一种不安,看来,即使有给母亲祝寿这样堂而皇之的借口,杨重还是不想给她放假。
这个晚上她始终心神不定,画了一幅写意、一幅工笔,她都觉得不太满意。她懊丧地把两幅画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
她洗漱完毕,拿出前几天画那几幅仕女画,摊在案前,仔细地端详起来。看着这几幅画,孙婧意犹未尽,如果这时候冬青能打进电话来多好,她就可以向她炫耀一番了。看着画面上方的留白,孙婧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感,这几幅画的题款不如就叫《美容经》。
孙婧为自己的收获惊喜不已,就这么定了,美容经。
她一边兴奋地想着,一边穿着衣服,身上很快就剩下的胸罩和精美的内裤。她站在镜前,怜爱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从精致的小瓶中倒出乳白色的液体,用手轻轻抚摸着的酮体。
孙婧把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脸上,这是一张充满丰韵的面孔,因为发育的成熟、保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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