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在上官志的脸上转了转,意味深长一笑,“你不是说,凤镇川跑了吗?他哪儿跑了呀,这不自己来了吗?可见,人不是他杀的,否则,怎么还敢回来?”
承德帝阴沉着脸,看了眼上官志,不说话。
很快,凤镇川走来了。
承德帝的帝王气场,很快就引起了凤镇川的注意。
尽管那人身着便装,但手中掌着天下无数人的生杀大权,那周身散发的戾气与威严,藏也藏不住。
“末将来迟了,请主子恕罪!”凤镇川小心地上前一礼。
“有人举报,你杀了这个人!”承德帝冷冷问道,“为何杀人?”
杀人?凤镇川一愣,“绝对没有!不可能,末将一直跟部下们在一起,从未单独离开过!”
“你还敢狡辩?”上官志冷笑,“你近段日子是不是频繁地来青云庵?有人见你来这莲花峰不下五次。刚才,我的部下又见你往莲花峰来过,等我们的人到了时,却发现了一个死人,难道不是你杀的?”
死人是怎么回事,上官志并不清楚,但他可以全赖到凤镇川的头上。
凤镇川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也不承认箱子是他的。
“打开来看看里面装有什么,不就知道了。”长公主忽然开口。
这正合上官志的意思,他朝一个随从招招手,有人拿刀撬开了。
只是,箱子里空空如也。
上官志傻眼了,东西呢?那么多的金币啊,格木送给他,他都舍不得用,而是全用来栽赃凤镇川了。
这是哪个天杀了偷了去?
可以买几间宅子,可以买几个小妾,可以买……
上官志正在哀叹自己的金币丢了,长公主阴阴一笑,“哈哈,你这办事能力也太差了,一只空箱子而已,难不成,是凤三将军吃饱了饭没事干,埋一只空箱子在这儿,逗大家伙玩?”
上官志吓得僵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承德帝重重的哼了一声,调头就走。
可这时,地上那个“死”掉的人,忽然哎哟了一声,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愣愣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承德帝和长公主也在,马上上前跪倒在地,“两位主子,有人要杀老奴!”
“怎么是你?”长公主眯了下眼,“你不是在我的园子门口守望着的吗?怎么被人打成这样,还穿着一身男子装?”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承德帝派到长公主身边监视长公主的两个婆子之一,那个拦着凤红羽不让进去要搜查的高个子婆子。
婆子摇摇头,“老奴无能,有人说,说老爷在传老奴问话,老奴便去了,哪知没走多远,被人往头上打了一下。”
她的半个脑袋都是血,可见打得很重。
那血将整张脸都糊住了,大家才没有认出来,现在一说话,大家才听出声音来。
婆子是监视长公主的人,长公主便对她没有好感,打死了正合意,没再说话。
可承德帝就怒了,这可是他调教好的暗卫,“上官志,怎么回事?你查的刺客呢?”
“我,卑职……”上官志结巴着说不出话来,一脸惶恐。
“这是什么?”凤红羽忽然伸手一指婆子的袖子,“贼子身上的吗?”这是几根赤红的流苏,“咦,上官大人的剑鞘上,怎么断了几根流苏?”
上官志低下头,心中大吃了一惊,坏了,怎么断得这么巧合?
“你不作解释一下吗?”承德帝的脸上,已攒起了滔天怒意!
上官志彻底吓傻。
凤红羽勾唇一笑,上官志当然没法解释了。
打伤这个婆子是她干的。搬走金币后,她又回到了长公主小院的附近,使了个计,将这婆子骗出来,打晕了扔到山洞里。
栽赃上官志,一是让上官志吃个大亏,被承德帝恼恨上,二是,还长公主一个人情。
这婆子伤得这样厉害,当然是没法继续监视长公主了。
。
上官志忙活了十一天,没有将凤镇川套进去。
反将承德帝的女暗隐卫打伤了,用来陷害凤镇川,而又没有陷害成,惹得承德帝极为震怒。
前一次宫中的小太监莫名而死,查不到证据,承德帝只将上官志旁敲侧击的责骂了一顿。那个时候,承德帝已对上官志十分的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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