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坐在斜对面吃饭的白雪听了这话,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这些随从们表面上看,像是普通的镖队,可经过这场时间的观察,白雪早就看出来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而且是那种非常专业的练家子。
说他们是镖师,白雪表示,是真的没有办法相信。
但是如果说他们是某个皇亲贵族的私卫的话,那可信度可就高了。
所以,这一切应该都是萧晟睿那个家伙为自己安排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白雪的心里就莫名的难受,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种疼。
也许是委屈,也许是感动,总之,很复杂。
其他人都听见了过年之前还是有可能回到家里的,一个个的都表现得很是高兴。
在这种年代,年,代表着团圆。
尽管大家所谓的家,其实都是白雪的宅子,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一个家的代名词。
吃过饭,男人们围着火堆喝着茶水,女人和孩子们则是回到了车上。
这样的一夜,似乎就要这样过去了。
入了夜,火堆依旧燃着,旁边有人看着火,马车也都停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同时也能减少巡夜的人数。
和往常一样,这样的夜晚,并不算什么特别。
但刚刚过了午时,没多会儿的功夫,正在空间里忙活的白雪突然觉得后脊背一阵凉意,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
继续种地的心思也没有了,白雪连身上沾了泥土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下,便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马车还是之前自己要来单独住的马车,不过里面的货物却是少了不少。 一旁的暖炉里燃着炭,发出了不甚明亮的红光,让着马车里多了些暖意的同时,也有了几分的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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