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夹马腹冲了出去,人们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注视着他,也许在他们看来施瓦布是疯了。施瓦布透过头盔的眼部缝隙,注视着前面晃动的路面,还好施瓦布融合了法鲁德。冯。施瓦布的记忆身体在马上很好的保持着平衡,否则估计还没打起来他就会从马上掉下来,那就糗大了。
城堡城门的升起引起了骑兵们的注意,在他们的记忆中自己寻乐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敢从城堡中出来,因此迟疑的注视着城堡,只见从城堡中,冲出一名手持马枪和盾牌的骑士,高速向其冲了过来,这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羊开始反抗狼了,这种想法使其极其愤怒,骑士们大吼着冲向对手。
“妈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打劫,不想混了。”施瓦布按照记忆中将马枪向自己的右边咯吱窝夹紧,瞄准其中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骑士,那是一名穿着鲜明盔甲的骑兵,身后的披风还印着彩条状徽章,看来这是一名贵族,骑兵戴着平顶式炮台头盔,接近于施瓦布在未来电影天国王朝中所看见的那种。
重骑兵似乎发觉施瓦布的企图,他连忙将盾牌护住身体,并用整个身体抵住盾牌准备迎接马枪高速冲击,马枪很快和盾牌亲蜜接触,骑士只感觉到身体一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飞了起来,没错,他确实飞了起来,如果是普通人所使用的马枪撞击力度最多像一匹马后踢的力度,但是施瓦布有九牛二虎之力,这就好比用防暴盾牌抵挡坦克的效果一样,其他的骑兵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施瓦布从马上打落在地,盾牌碎成了一块一块洒落在地上,他受惊的马儿将一条腿还套在马镫上的主人拖着到处跑,还好他的主人已经晕了过去否则有的受。
“这就晕了,真不好玩。”施瓦布嗤笑着将手中经过撞击只剩下半截的马枪扔掉,然后从腰间将纯铁狼牙棒取下来握在右手上,骑兵们虽然惊讶于施瓦布刚刚的冲击,但是人数上的优势使他们深信能够干掉施瓦布,于是骑兵们呈扇形将他包围住。
“喝。”三名重骑兵驱赶自己胯下的马匹贴近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劈砍过来,施瓦布举起狼牙棒将三柄长剑架住,这时候剩下的一名骑士拨转马,绕道施瓦布身后想从后面刺他一剑,施瓦布立即用盾牌挡住了攻击。狼牙棒的优势在于重量,施瓦布挥舞着狼牙棒,击打对手的长剑,骑兵们没有想到施瓦布的力量如此之大,手中的剑被震的颤抖差点握不住,其中一名身系白色紧身战袍的骑兵有点沉不住气了,他弯下腰双手执剑猛的,向施瓦布的腹部刺来,施瓦布略一侧身,对手的剑尖从施瓦布的胸口上方滑了过去,而他因为惯性,身体向施瓦布怀中倾侧。
施瓦布心中叫好,顺势拦腰将其抱在自己的马上,骑士挣扎着想要反抗,施瓦布不耐烦的用盾牌的尖底猛击其头盔,他立即软软的晕倒过去。
看见那名白衣骑士被施瓦布抓住,另外三人慌了神,他们疯狂的大吼着向施瓦布展开攻击,但是这种没有章法的攻击,很快就被施瓦布找到空隙,施瓦布挥舞着狼牙棒,狠狠的击打在一名骑兵的胸部,骑士的胸甲发出一声闷响裂开一道缝隙,被击中的骑士像只虾米似地附在马背上,另外两名骑兵连忙保护着他向后缓缓退去,施瓦布停在原地看着三名骑兵满怀着不甘和屈辱向远处逃去。
“哼。”施瓦布拨转马头带着自己的俘虏向城堡走去,城堡中的人们看着这场不对称战争,竟然以施瓦布的胜利而告终,这种奇迹使他们鸦雀无声。
“快开城门。”当施瓦布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反应过来的人们才连忙将城门打开,矮子偌德激动的搓着自己的双手,迈着自己的小粗腿快速的奔跑过来,而几名守卫将俘虏带走。
“祝贺您,我的大人。”当施瓦布在矮子偌德的帮助下,从马上下来时,光头奥托站在施瓦布的身旁,他的眼中的神色发生了变化,似乎温和了不少。
“没什么,作为领主不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子民吗?”施瓦布满不在乎的说道,听见施瓦布的话的人们眼中露出敬佩。
“没错,但是爵爷您可能惹上了很大的麻烦。”光头奥托用尽量缓和的语气说道,施瓦布听出话里有许多无奈。
“哦,是什么样的麻烦。”施瓦布这人从来都不惹事,但是他也从来不怕事,施瓦布让矮子偌德和小侍从把他的盔甲解下来,该死的皮带勒的他手臂和腿难受,如果有钱了一定要重新打造一副合身的盔甲。
“我知道您看不起我们,认为我们不敢出去作战,但是您来这里只有几天,许多事情您都不知道。”
“哦,那你说给我听听。”施瓦布将手套解下来扔给矮子偌德,拍拍自己的马儿米勒对光头奥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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