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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劳克先生,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请您带我到处转转。”施瓦布站起来,热情的搂着老劳克的肩膀说道,而老劳克表现的受宠若惊。
“当然,爵爷,这是我的荣幸,能够为向您这样勇敢的爵爷服务是我的荣幸。”老劳克红润的脸上露出献媚的笑容,被施瓦布夹着向外走去。
刚来到这里的施瓦布,有点兴奋的想看看自己的城堡,老劳克带着他在城堡中四处转着,他们从城墙到高塔不一会就转完了,现实将他的梦想打击得粉碎,在施瓦布的印象中,城堡应该是很恢宏雄伟的,而他的这座城堡充其量不过是一座高塔围了一圈石墙,在石墙里搭着些像木棚子似的建筑,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马厩了,马厩的建造是石头和木栏混合建造,马儿在里面受到了很好的照料,虽然只是几匹快老的脱毛的瘸腿马。
“哎呀,我的个亲娘啊,这还不如个民房。”施瓦布内心沮丧无比,看来喝着美酒吃着羊排,没事剥削剥削老外的舒适生活是没戏了,杂这么穷啊,还不如他前世的农村呢。
“爵爷,你还要转吗。”老劳克看他情绪似乎有失控的可能,连忙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还有什么地方没转。”
“就剩下钱窖和厨房了。”
“哦?钱窖?不就是放钱的地方吗?”施瓦布的眼睛里冒出金色的光芒,一堆堆得金币仿佛等待着我的检阅。“那还等什么?快走。”
“是,爵爷。”
“我完全认为这是一座很坚固的钱窖,堪比保险柜。”施瓦布看着这用石头砌成的钱窖,感慨的说道,这座钱窖的门口仅能容下一个成年人进出,一进去就有一道铁闸门把守,一位身穿皮革短夹克的守卫连忙从里面将门打开,大概有七十平米的地窖展现在他的面前,可问题是地上除了一些防潮的干稻草,和两只吱吱乱叫的老鼠什么也没有,这是一座空的钱窖,哦,他都要崩溃了,施瓦布欲哭无泪了。
“钱呢,这里面的钱呢。”施瓦布疯了似地摇着老劳克,老劳克被他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抓住,脑袋如同铃铛摆动。
“爵爷,爵爷。”在守卫的帮助下,老劳克好不容易的摆脱施瓦布的控制,“钱在您前任的前任的前任的城堡主那会就已经用光了,为了打仗和支付生活花费。”
“这么说,我赢了一座空壳子。”在施瓦布的记忆中,不,应该是法鲁德。冯。施瓦布的记忆里,那个和自己赌博的家伙明明说城堡里还有好几箱的银币。
“我很抱歉爵爷。”老劳克双手互握着举在胸前谨慎的说道,“所以你的前任们都急于出手这座城堡。”
“那么,我们总有收入。要不然这么多人吃什么?”施瓦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道。
“这就全靠您的恩赐了,我的大人,其实这么多人也消耗不了多少,一个星期至少得购买到两车的食物,当然,您也没必要这么悲观,只要能够撑到明年的春天,那时候周围的村民会向我们缴纳粮食的。”
“我为什么现在不能要他们缴纳呢?”
“因为您的前任已经连续收了他们三年的税收才离开的,如果您再收恐怕那些村民会向其他领主寻求帮助而离开您。”
“这么说,我不但不能有收入反而还得倒贴钱。哦,我滴个神那,我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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