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吞喉咙,手像是被电击般剧烈抖个不停。
她抬手擦脑门上的虚汗,呼吸短促湍急,随时可能呼吸不过来般。
她就这样擦着脑门上的汗,擦着擦着,眼泪突地成串从她眼眶涌了出来。
“呜……”
谢云溪掌心撑着湿润的额头,痛苦的弓着腰背,呜咽出声。
她在驾驶座上左右扭动,那样子,好像某个地方疼痛难忍,折磨着她!
“呜……不可能,不……”
谢云溪咬住自己的手背,汗水和泪水不停的往下滴落。
“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呜唔,一定不是这样,一定不是。”
“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啊……”
所有的情绪好似瞬间涌到了喉头,谢云溪的情绪,骤然间崩溃,她双手猛地捶向方向盘,失声痛哭!
“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不是……”
……
白心微接到谢云溪电话,赶来见谢云溪时,谢云溪整个躺在后车座,两条手臂垂在椅座前的空隙,双眼臃肿,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眨不眨的盯着车顶。
浑身上下不见一丝一毫的人气。
就像是,死人!
白心微心弦紧颤,拉开车门跨了进去。
不想。
还没等她靠进谢云溪。
谢云溪幽灵般低凉的声音突地响起,“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那件事根本就是真的?”
白心微刚跨进车里,整个人还保持着弯曲的姿势。
听到谢云溪的话,白心微蓦地顿住,抬头看着谢云溪。
谢云溪面上始终保持着白心微赶来时看到的表情,脖子却机械的转了转。
那画面,很渗人。
白心微抿抿唇,垂眼坐到谢云溪腿外侧的椅座上,转头望谢云溪,“你怎么了?”
“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跟我们一起住在宁安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么?”谢云溪说。
白心微眼波闪动。
谢云溪慢慢转动眼睛,盯着白心微,“那时候她们全都口径一致,指控爸爸猥亵过她们。到现在,我们都还记恨着那些孩子,不是么?”
“是!”白心微皱眉,“爸爸对她们那么好,甚至比对你我都好。可她们却不知感恩,反而联合起来说谎诬陷爸爸!她们中,大多数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的指控会对爸爸造成什么影响。可也是她们的懵懂让爸爸做了二十多年的冤狱!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们!正如不会原谅那些愚昧的警察和判定我爸爸有罪的法官!”
谢云溪看着白心微脸上的愤怒,眼角缓缓滑下两行泪,“战瑾玟现在逸合医院重症监护室,人事不省。”
白心微震住,瞪大眼盯着谢云溪。
“医生说战瑾玟被送到医院前,曾被残酷的虐打,和"xing nue dai"过。全身多处骨折,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甚至那里,都因为撕裂严重不得不缝针!”谢云溪哑了声音。
“……怎么会?”白心微惊白了脸。
“战瑾玟现在这副样子住在医院里,姐姐,你说,会是谁干的?”谢云溪嘴角诡异的勾着,像哭又像笑。
白心微张着唇,满目惊惶,说不出话来。
“战瑾玟从失踪开始,就一直由爸爸看管。战瑾玟的身边,除了他,还有别人吗?”谢云溪哽声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
白心微慌张摆手,拒绝相信这样的事实。
“我也希望不可能,我也希望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相信,也容不得我欺骗我自己。”谢云溪攥紧拳头道。
白心微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死闭着眼,努力屏蔽谢云溪的声音。
她不会相信的!
她不会相信!
谢云溪盯着白心微,眼泪大汩大汩的淌,“我们坚信他是无辜的,是被陷害,被冤枉的,坚信了整整二十多年!我们一直在等他刑满释放,从未放弃过等他。终于,我们把他等回来了。可同时,他也把这个残酷的真相带了回来!他,他就是榕城人人口中猥亵儿童罪大恶极的变态,魔鬼!他就是!我们错信他……”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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