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舍得?”芊芊戏谑的眨眨眼,“为娘子洗袜子可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哩!”
“我有些开始同情他了……”见状,凌霄不免为杜柒笑掬一把同情之泪,有妻如此,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啊!
芊芊似觉他的话中另有玄机,便奇怪的看他一眼,但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姓凌的,我说你当真不想对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么?我很好奇的呐!”手中以硬纸折成的纸扇小心控制的火候,芊芊又开始老母亲敲蛋壳了。
“你还真是不死心。”凌霄苦笑道。
“谁叫你用寂寞****我呐!”芊芊一脸的理所当然,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好奇,“看着我们这段时间同甘共苦又生死与共的份上,透**嘛!”
“……”已经无力去纠正她大胆用词的凌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妥协问她:“为什么你一定想要知道?”
“唔,这个嘛……”芊芊歪头想了想,“大概是你的眼神看起来很寂寞、很孤独,让人忍不住心疼吧!”语毕,她像是注明似地又道:“不是心动的那种哦!人家对罂粟花还是情有独钟的!”
凌霄复杂的抬起头,神情阴冷盯着她良久,最终只是幽幽一叹,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说道:“我表现得很明显?”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芊芊一点也没给他留情面。
“……”露骨的嘲讽却出奇的没让凌霄气恼,与此同时,他心底似乎有什么开始缓缓变样,不再排斥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
“说啦!反正这里也没外人,我发誓,绝对不会对第三人提起!真的!”经过落崖一事后,芊芊自然而然的将凌霄纳入自己人内,极其自然的扯住他的袖摆,使出对家人才会做出的亲昵举动。
对于她这举动,凌霄出乎意料的并无反感,反而有些无可奈何。随手为烧得噼啪作响的纸锅舔了根干材,他开始慢慢道出被他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往事。
不远处的狭缝里可以窥看外边的陡峭山崖,不知何时夜幕已经降临,天空响起阵阵的霹雳怒吼,一道道青白色的电蛇,似是张牙舞爪的怪龙,扯裂昏沉的天幕,也映得洞里面忽明忽暗。
蓦地,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重重打在树梢,形成一阵阵忽急忽缓的沙沙声响,雨幕之
中的山林,别有一份出奇的宁静和安样。
洞内,微微的滚腾声带来阵阵浓烈扑鼻的药香,在等待煎药的时间里,芊芊听着凌霄慢慢将往事一一道来,而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在雷声雨声和芊芊偶尔的咒骂声中悄然滑过……
终于——
“听你这么道来,你那从未谋面的老爹还真是该死的紧!既然搭上了你母亲却始乱终弃,真真是死一千次也不足惜!”芊芊在凌霄的指示下,小心翼翼地提起纸锅,倾出浓稠的药汁,倒入他的早已准备好的纸钵里。“现在呢,那混蛋可还在人世?”
“听唐门传言,他早在娘亲被驱逐那日便消声匿迹,如今是死是活也不得而知。”等倒完药汁,凌霄割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了儿滴到钵里和药汁混和搅拌,“对我而言,他在与否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种人渣活在世上一天就是造孽,管他去死!”芊芊嗤之以鼻的哼了声,随后看他滴血下纸钵,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在干嘛?”
她问出口时,凌霄已将手指的伤口敷上特制的药膏,包扎妥当,解释道:“我体内含有嗜血毒,有中和尸灵芝的功效。”
“说到这个,你母亲亲还真下得了手耶!她就不怕万一失败你不幸挂点?”说起嗜血毒,芊芊忍不住咋了咋舌,不得不说,凌霄的母亲真敢那自己亲身儿子的命去赌博,虽然是为了他好,但也太那个了吧?
“我知道娘亲是为了我能活下去才会狠下心,我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凌霄手下没有停顿,继续不停在钵里加东添西,还倒入不少黑褐色的胶状物和白白的粉末,将一碗药汁和成像沥青般黑漆漆的一团。
“那倒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皱眉看着他往里面加东西,芊芊有些难受的捂住嘴巴,“恶!你到底放了些什么?看起来乱恶心一把的!”光看那个颜色,她就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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