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冷笑:“轻歌,你是狗么?谁给骨头谁就是主子?TT子只有一个,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对我们是不错,只可惜,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不是我们的朋友。轻歌,十年的交情我才跟你说这些话,你自己想清楚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可别犯傻。你斗不过他们的。”说着放开小闲,自己出去了。
小闲看了我一眼,跟着出去了。
这牢房是通风的,寒风一点点往里面灌。我浸在水里,更觉得刺骨的寒冷。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冬天是这么冷,手脚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我知道我现在的嘴唇一定是冻得乌黑发紫的,因为牙齿已经不停使唤地瑟瑟发抖,而腿上的伤口一直隐隐作痛,这下肯定要破风了,说不定这条腿就这样废了。
我想倒下去了,可是手上的链子不够长,我想沉到水里去自杀都不可能,脚也不能太上来,我现在是真的不上不下了。这个牢房是谁设计的,怎么心里就这么阴毒呢?
我用力使自己趴在水池的边沿上,这样可以减轻脚上的力,使自己站稳了,多站一会儿。我的意识在一点点消退,我好困哦。
“王妃…王妃…”我努力睁开眼,只见小闲正在紧张推我。
“小闲…”我没有一毫力气,浑身发抖,声音也在颤抖。小闲一脸紧张,不住地朝门口看,生怕有人进来,向我道:“王妃,你坚持住,我救比出去。”她掏出一把钥匙的东西,插进墙上的一个小孔,我手上的脚上的链子就松开了。这锁的设计也太精妙了,谁能想到锁孔在墙上,而且墙上那么多的空。我刚才还在想,这墙上打这么多孔干什么呢,原来是锁眼啊。
小闲废了半天劲把我从水里弄上来,我全身瘫软,倒在地上。她过来架起我急匆匆要走,可是我全身无力,她得废半天劲,才能扶起我,鼓励我:“王妃,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我有气无力问:“小闲,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谁的奴才?”小闲费劲架起沉重的我,喘气:“王妃您不要问了,我们先出去再说,一会有人来了,我们谁也走不了。”
“好个主仆情深啊!轻歌,你真让本王感动啊。”一个含威带笑的声音,听着却让你毛骨悚然。
小闲吓得一哆嗦,手上力道一松,我就倒了下去。小闲颤声:“主子…”
我抬眼。不正是那个英勇魁梧地安逸王么?原来是他劫了我来。只是他劫我干嘛?安逸王脸上还是带着以往地笑容走到小闲身边。突然伸手打了小闲一个嘴巴。小闲重心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跌在我地旁边。我爬过去扶着她。看着她嘴角溢出地血。很心疼:“小闲…”
她淡笑:“王妃。没事地。”
安逸王冷笑:“轻歌啊轻歌。枉本王养你十年。这十年。本王亏待过你么?你竟然吃里爬外。你竟然背叛本王。轻歌啊。你真是让本王失望。在这八个孩子中。本王可是一直看好老实厚道地你啊。你竟然…”
轻歌打断他地话:“主子。您不要说了。是轻歌对不起主子。辜负了主子地期望。”安逸王怒。上前踢了轻歌一脚:“你知道你对不起本王?你还做这种事?”轻歌吃痛。咬牙道:“这些年。轻歌为了主子付出了多少。主子应该清楚。如果说欠。轻歌可以无愧地说。轻歌不再欠主子任何东西了!”
安逸王脸上一阵发白。随即又诡异笑道:“轻歌。看来你是不打算顾你母亲和你弟弟了。”
我记得曾经在悬崖地时候她说她不能死。她还有寡母弱弟。原来是真地。看来她也不是完全自愿为安逸王卖命。要不安逸王抓她母亲弟弟做什么呢?
轻歌冷笑:“主子还要瞒轻歌多久?轻歌的弟弟早在三年前就无故溺水而亡了,轻歌的母亲早在两年前重病不治了。”
安逸王一愣,继而大笑:“好个轻歌,看来是本王低估了你啊,你竟然都知道了,好个冰雪聪明的孩子啊。但是你现在怎么突然就犯糊涂了?为了这个女人,你背叛本王,轻歌,不值得的。”
轻歌看了我一眼,淡笑:“主子,值得!在这个世上,除了轻歌的母亲,就是她对轻歌最好了,韩姑娘一直拿轻歌当一个人,一个有人格有尊严的人看。在山庄的那六年,主子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呢?后来出去执行任务,又有哪个主子拿我们当人看?可是韩姑娘拿我们当人了。当日在望归城外,韩姑娘为了轻歌,差点陪上了双臂。这知遇之恩,轻歌赔上命,又怎能报答得了。”
其实我很汗颜,当日在望归城外,我是想放手的,若不是那些士兵来得早,我可能就真的放手了。我倒是从来没有拿她们当奴才那样打骂过,毕竟我是从哪个人人平等的21实际来的,我待她只是跟普通朋友差不多,并没有特别恩惠她,她竟然当做那是知遇之恩。
安逸王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冷笑一声,冲身后的随从:“把轻歌待下去,先关起来。”轻歌被人推走,还不忘回头冲我喊:“王妃,是小闲没用,没有救得了王妃”我泪狠狠落下,为了我你连命都可能要赔上了,真的不值得!
安逸王看着我笑道:“本王请韩姑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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