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涣散,若有所思。
我惊讶,不会刚才被我踩傻了吧?突然他目光集聚向我射来,正好对上我探究的目光,他大笑,那杯酒一饮而下,心情愉悦地朝我挤眉弄眼。
嘿!我怎么感觉我又被算计去了!
正好长皇子转到他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俩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长皇子转到我们这桌,先从哥哥们那里开始敬酒。
咦?刚才不是还女士优先么?
虚伪一阵,转到我和子然这边。
子然乖巧:“雅亦哥!”
我刚入口的酒全喷了出来,牙医哥?这也太震撼了!
上官雅亦丹凤眼轻挑:“你在独乐什么?”
我憋着笑:“干吗要告诉你?你没有听说么,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他轻揉我的头:“小丫头,平时多读点书。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不敢揉他的头,就摸了摸他放在桌上的爪子:“小伙子,学习要会举一反三,灵活运用,融汇贯通,师傅没有教过?”
跟我斗?你还嫩得很!
他一时失神,继而笑道:“便宜也让你占了。告诉我,你在乐什么?”
我恼:“明明是平手,怎么占便宜了我?”
他把那只我摸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说:“手都让你摸了,还没占便宜?”
我的心碎了一地,您当您是黄花大闺女啊!
“说吧。”他仍不死心。
我颇有骨气地保持沉默。
他笑:“不说?”
我哼了哼。
他一挑眉:“宴会结束后你留下。”
“干吗?”我警惕。
“讨论刚才为何在本王敬酒时发出轻蔑的笑声,如此不敬!”他贼笑。
我崩溃:“官大一级压死人哪,我招了!”就把刚才的想法说了一遍,临了加了句:“你天天带云裳儿混,以后要牙医兽医兼顾喽!”
上官雅亦笑:“你不愿我带云裳儿混?那你来,我带你混”
我不屑:“我自己会混。”
上官雅亦失笑。
宴会接近尾声,吃好喝好了,重头戏就要开始了。
上官雅亦宣布:“中秋比试,本是为了娱乐,题目比较简单:先作诗或词一首,要诵月的;在赋曲一首,内容不限,但最后一个字要是月字。”
众人释然,的确不难嘛!
“但是,”上官雅亦话锋一转,“这次比试只能由各家的女眷参加!”
一语即出,众人哗然。
我看看兰姨,再看看自己,这次要丢尽忠义王府的脸了。
大哥二哥看向兰姨,兰姨怒:“看也没用,我最恨吟诗作画,要是骑马射箭我肯定当仁不让!”
大哥二哥又看向我,神色痛苦。
兰姨不肯丢脸,只有我丢喽!
大哥一脸无奈:“我们弃权吧”
我嗯嗯地点头同意。
兰姨又怒:“说什么呢!临场退缩,我们忠义王府丢不起这个人!我们忠义王府多少英雄男子战死沙场,有谁不战而逃?别让你们祖辈父辈蒙羞!”
我哭:“兰姨,比个诗赛个曲而已,不用上升到这种高度吧?”
兰姨喝:“别胡闹,到时你就是背三字经,也得给我站出来!”
二哥好心提醒:“兰姨,妹妹连三字经都不会啊。”
说啥呢?三字经我还是会的!
只见一个美少女站出来:“陛下,娘娘,平阳献丑了。”这个平阳郡主倒是一美人,只是此刻我的脑子又快要休克了,根本无暇欣赏。
我听她念了几句,然后又唱了几句,用辞颇为生涩。声音倒是清丽婉转。毕,皇上赞:“好!”众人拍掌。
我偷问二哥:“好么?”
二哥:“甚好!”
我再问:“她说了些什么?”
二哥惊:“你听不见?”
我不乐:“不是听不见,是听不懂。”
二哥哑然,无语问苍天!
我突然想起苏轼大哥的“水调歌头”好像和明月有关来着。我平日里对古诗词不敢兴趣,唯独对苏轼情有独钟,上高中那会子把他的诗词歌赋烂熟于心。只是上大学以后忙着谈恋爱,上网等等,再也没有看过,都快十年了,我还记得多少?
我努力回想,我使劲回想,我憋足了劲回想。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
恍惚之际,听到二哥轻赞:“好。”
我迷糊:“什么好?”
二哥场中努努嘴。我抬头,云裳郡主正欲退下,见我抬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惊:“二哥,你,你是说她的诗曲好么?”
二哥点头。
“比刚才的平阳郡主呢?”我问。
“还要好。”二哥答。
看不出来,她还挺深藏不露的。
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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